被敲懵的我“”
臥槽好疼但是又不能躲開。
如果我是普通人,這時候就應該暈了,于是我很配合地閉上眼睛。
“抱歉,小姐。”太宰治輕聲說道,拍了拍我的頭“你呆在這里比較安全。”
他把我塞進垃圾桶里,走的時候還不忘合上蓋子。
暈之前我用余光瞥了一眼,垃圾桶蓋子上好像寫得是“可回收垃圾”。
我“”
你才可回收垃圾,你全家都是可回收垃圾
他親下來的時候,我還以為自己的追求終于打動了對方,沒想到竟然是為了分散我的注意力,好把我敲暈。
太狡猾了這家伙
好在我預判到了他的打算,剛剛趁機在他背后粘了張黑色“小貼紙”。
這是個能夠竊聽和定位的發信器,如果不是因為太宰治平時過于警惕,我真想把這東西焊在他身上。
腳步聲逐漸遠去,追殺的敵人確實被引走了,確認安全后我掀開蓋子跳出來。
接下來他那邊就沒我什么事了。
這一天一夜就沒怎么閑著,跟巡回演出似的,我打算盡快把追我的那群人解決,然后回家睡覺
咣
耳機里突然傳來棍棒敲擊的聲響,太宰治發出一聲悶哼,倒在地上。
這清脆的聲音聽著就很疼。
我齜牙咧嘴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
說起來,太宰治的頭發還挺濃密的,也不知道他那毛茸茸的腦袋能不能幫忙緩沖一點傷害。
我漠不關心地想著。
反正他的部下會來救他,我一個“普通人”,能保護好自己就算不拖后腿了。
耳機里繼續傳來那邊的動靜
“和你一起逃跑的女人呢”
太宰治沒說話,隔了好半天才從那一悶棍里緩過勁兒來,嗓音虛弱卻極為冷漠“她跑得太慢,被我扔下了。”
對方嗤笑一聲,諷刺道“把人拋棄后自己卻被我們抓住,看來上天也看不過眼了,決定懲罰你。”
“需要繼續在周圍找嗎”有人問道。
“沒那個必要,也不知道是哪個組織的人正在追擊她。我們趕緊走別惹上麻煩,反正boss只說讓我們把太宰治帶回去。”
又是一聲悶棍,這次太宰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徹底暈了嗎還是
我腳步一頓。
這人還有用,可不能現在死啊。
可是去救人的話會暴露殺手身份,作為一個經常被暗算的黑手黨高層,太宰治應該有很多保命技巧才對。
想到這些后我稍微放下心,可走著走著卻再次停下腳步。
這條巷子里沒有路燈,異國他鄉的溶溶月光落在我的身上,便成了唯一的光源。
我忽然發現,橫濱的月亮似乎要比莫斯科的更亮一點。
不只是月亮,這里的氣候我也很喜歡。
臨海的城市夏天總是格外熱鬧,冬天也不怎么下雪,一年四季常有花開,不像我的故鄉,更不像人跡罕至的北極圈。
溫暖的地方,總是更容易養出脆弱易逝的花朵和柔軟的人。
聽說我的媽媽就是在這樣的地方長大的。
“我也很喜歡自己的眼睛。”
這雙眼睛和父親沒有半點相似,應該是遺傳自我的母親。
我轉了個方向。
“反正都喂過那么多小貓了,不差這一兩只。”
我想著,不用做多余的事,保住小貓的命就行。
以太宰治在港口黑手黨的身份,死掉會很麻煩,說不定還會牽連到我,導致后續暗殺計劃沒辦法進行。
耳機里傳來后車廂開啟又關閉的聲音,以及男人不屑的評價
“哼,四年前大名鼎鼎的雙黑也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