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映琪可不想多看這張虛偽的惡心嘴臉,徑自一巴掌扇了過去,“沒叫你說話前就好好閉上嘴。”
這一巴掌很是有效,林友還是怵映琪的,還真閉嘴認慫了。
一眾民眾卻有些傻眼,有人忍不住抱不平,“你這小姑娘怎么能隨便打人呢忒沒教養。”
映琪早就看這些人不爽了,也不慣著他們,當即懟了過去,“我打就打了,怎么了”
“當事人都沒說話,你們多管個什么閑事。”
那人被懟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綠,卻又不知如何懟回去。
就在這時,玄一順勢將話頭接了回去。
“既然你不愿說,那我就只好使點特殊手段了。”
胡子拉碴男人聞言一愣,不懂他說的特殊手段是啥難道他還真打算當街來個嚴刑逼供
沒等男人繼續深想,倏然,玄一一指朝其點來,似是點中了他的某處穴道。
男人只覺身體陡然又麻又痛,初開始他還能憑著意志忍著,但漸漸的,痛感越來越強,堪比挖骨之痛,他再也忍不住,痛叫出聲。
“啊”
眾人不禁被這情況給整懵了,怎么回事這是想屈打成招了
可貌似對方并沒打人啊,也就是指了那么一下子而已
“如何,現在可愿說了”玄一復又問。
然,男人緊咬牙關,仍是不作回應,縱使好幾次覺得自己要痛死過去,但還是要堅守著對自己主人的忠誠。
這倒是讓玄一不免有些佩服男人的血性和忠誠,但也僅僅是佩服而已。
他也要堅持他的忠誠,故而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于是,再次一指點去,這次點中的是另一個穴位。
谷攣隨著那穴位被點中,不一會,伴隨著痛麻感,男人又覺渾身開始發癢,而且是奇癢無比那種,立馬就忍不住撓了起來。
但是,這樣根本無法緩解那種癢,反而還越撓越癢,直撓的皮膚上一片的紅血絲,看著尤為慘不忍睹。
“啊殺了我吧。”痛麻癢三種感覺直折磨的男人瀕臨崩潰,當即忍不住暴吼出聲。
作為旁觀者的一眾村民也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出聲“這位公子莫不是想嚴刑拷打,屈打成招”
面對大家的質問,玄一語調慢悠悠,“各位哪只眼睛看到我打他了”
“不過就是點了他兩下,他就這樣了,怪我咯”
眾村民“”
這么說也確實沒錯
可怎么就聽著那么不對味呢
見村民們默然,玄一也沒多在意,再次看向胡子拉碴男人,“怎么樣,現在是否有意愿說點什么了”
誰知都這樣了,男人依舊保留著最后那點硬氣,咬了咬牙,齒縫間努力擠出來一句,“我沒什么好說殺了我吧”
聞言,玄一嘖笑了聲,沒辦法,看來只能使出絕招了。
什么都沒說,也不給男人任何心理準備,玄一倏而扯住男人一只手臂,隨即雙指點中手臂上靠近肩部下方的位置,然后往下一劃
下一瞬,男人眼睛大瞪,不敢置信。
玄一只當沒看見,接著又扯上另一只手臂依樣畫葫蘆的一番操作,手臂完了,之后又換成了兩條腿。
眾人看的是一陣懵逼,完全搞不懂他是在干什么
好一會,男人卻是冒著冷汗,又一次忍不住開口了,但身上的痛麻癢并未消失,他說的很費勁,“你對對我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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