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宇傻了,足足愣了半分鐘,才反應過來。
這特么林舒和余生是認識的
演了半天,林舒憋不住笑了,才導致穿幫,他回頭笑道“蔣公子,我這出戲演的好不”
“你”
余生補充道“我說今晚給你個驚喜了。”
蔣宇怒道“余生你收了我錢,居然敢騙我”
“哎,話不能亂說,我對付他的這些手段,那可是真的,完全按照我的辦事流程,一點沒馬虎,你的手下跟在我身邊全看見了。”
“去你大爺的,你們倆本來就認識,你辦個屁”
余生狡猾的笑道“何止認識,我們倆是發小,但這事我的確出力辦了,只是沒辦成,所以按規矩來說,沒辦成我只收個定金,尾款你就不用給我了。”
“你們倆敢耍我我要你的命”蔣宇氣急敗壞的要打人,林舒立刻上前,“小少爺別沖動,你打不過我們倆的,傷了自己金貴的身體,多不值啊。”
“你敢碰我嗎”
“是不敢隨便碰,畢竟我現在有合同在身,所以”林舒和余生一起跳上船,“你就在這里待著吧,罰你吹一吹海風,你好好反思嗷,深刻一點”
兩人真把船開走了,蔣宇目瞪口呆,孤零零的被丟在了島礁上,一陣海風吹過,凍的他腿發抖,囂張的蔣宇本以為這事是他羞辱林舒,逼他辭職,沒想到那兩個王八蛋聯合耍了他
小丑竟是我自己
“我弄死你們倆”
“好,下次,下次一定給你機會嗷。”
這世上沒有誰是真正孤獨的,總會有那么一兩個好朋友,林舒和余生是穿開襠褲長大的朋友,這件事從一開始蔣宇就是小丑。
老余接到訂單后,通知了林舒,于是兩兄弟決定演一場戲,耍一次囂張的蔣宇,便有了剛剛的結果,把富二代丟到那罰站吹海風。
回到游輪里,兩人在餐車前大吃,反正是免費的,少吃就是血虧。
“聽說今晚的酒是86年的,那是最好的年份了,給我整一杯去。”
“我一個保鏢,服務生不會給我的。”
到此時,兩個發小才算開始敘舊,林舒問道“你這么得罪蔣公子,不會影響生意,或者遭來報復”
“不會,富人區想找我的人多著呢,蔣宇想搞我,他們也不會同意,何況你這就是一個屁大的事,不會影響我的口碑。”
林舒當然知道是屁大的事,好端端一個富貴公子哥,找保鏢麻煩,這不是吃飽了撐的嗎,富人找白手套,那都是棘手又麻煩的活兒。
老余頗為想念道“你一走就是三年,我還以為你要伺候那老板一輩子呢。”
“他歲數大了,病逝了。”
林舒上一個工作是在另一個城市,給一個富豪當保鏢,老板病逝,合同也結束了,剛剛回來不久,還沒來得及找發小敘舊,兩人就以敵人的方式碰面了。
“老余,嘗嘗這魚子醬,大白鱘的,吃一口可能就幾千塊。”
“我嘗嘗。”
“你小口吃,這場合講究體面。”
“我就是下九流,體面不了。”
兩兄弟把餐車當自己餐桌了,老余吃得一臉滿足,“差點忘告訴你了,明天中午有個同學聚會。”
“不太想去啊。”
“萬一哪個初中老同學變漂亮了,你順手撈一個。”
林舒笑了,“我武功廢了呀,不會撩妹子了。”
余生愣了一下,撓著頭想起了什么,“哦,還沒走出來呢,韓玉把你傷成這樣”
“別提了,扎心。”
“她前幾天聯系我了。”
“你大爺的,你還說,小心我舉報你來蹭飯的。”
兩人吃得熱鬧,白千尋找到了他,看他狼狽吃相,頓感頭疼,保鏢不體面,丟的是老板的臉面,她咬著牙揪起林舒的耳朵。
余生回頭看到了傳聞的白小姐,老林這新老板舒服啊和白富美同吃同住,你還嫌棄她不好伺候外面想舔腳都得排隊呢。
被揪了一路,到了甲板上,林舒吃痛的喊道“小姐,別鬧了,掐壞了要賠錢的。”
“你整天就知道錢。”
“我窮人一個,錢當然重要了。”
白千尋捶了他一拳,“錢,我這就給你錢,給我查查王權到底怎么回事。”
“王權不是趕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