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生疏兄弟騎著電動車,看了一路風景,老余說這世上只有兩種人屬于黑夜,最體面的人和最不體面的人。
燈紅酒綠的極盡繁華,屬于人上人。陰暗角落的偷雞摸狗,屬于人下人。
“我們倆這么慘嗎。”
“那你以為呢,不會真以為替富人做點事,咱就進了人上人圈子里吧,不會吧不會吧。”
老余的陰陽怪氣,把林舒氣笑了,“師傅別念了。”
“是這里嗎。”
“是,停車吧。”
車停在了一棟樓群中,這里房租適中,也是臨海市白領聚居的地方。
整件事的當事人有三個,能找到的只有錢星和楊思,那個蔡主管早就不知所蹤,在王權被趕走之后,那些同伙知道不能留在臨海市,幾乎都離開了。
此時兩人就在楊思住所的樓下,老余說道“專業保鏢,該你發揮了。”
林舒拿出了一個小巧的無人機,繞在楊思的窗戶口看了一會,確定屋里沒人,出了這種丑事,她大概沒心情回出租屋了,可能在哪里借酒消愁呢。
兩人鬼鬼祟祟的進了樓里,到門口一起不動了,林舒推了他一下,“生哥,展示你的絕活啊。”
“你大爺的,開鎖不是你絕活嗎。”
“我是擅長打開女人心里那把鎖,不擅長物理開鎖。”
“不吹牛逼你會折壽嗎都當了三年多的和尚,你坐地火化都能燒出舍利子。”老余懶得斗嘴了,拿出了開鎖工具,輕輕扭了幾下,門開了。
房間不大,卻充滿了女生閨房的氣息,一開門就聞到了淡淡的芳香,門口擺著幾雙高跟鞋和平底鞋。
老余隨便拿起一雙,稍微看了幾眼,“這雙單鞋,八千。”
“這雙帶蝴蝶結的我見過,韓玉以前有。”
“她家里條件本來就不差,有幾千塊的鞋很正常,可這出租屋才什么水平,月薪不過萬的都住在這一片。”
隨后兩人大大方方的在屋里搜羅有效信息,根本不像個入室賊,屋子里的奢侈品不少,楊思一個前臺工作,是沒能力購買的。而男朋友錢星人又直男,相處這么久也沒看出楊思的穿搭是什么價格。
一個女孩想騙男孩,總是那么容易,甚至不需要偽裝,對方都無法察覺。
房間里殘余了一些男生用品,說明錢星和她同居了,但這幾天又搬走了,老余又在衣柜的暗格里,找到了一個隱秘的小包,包里裝著各種用品,很明顯不是這對情侶用的,否則不需要藏起來。
“好東西不少啊,你看,有尾巴,有口球,有鐐銬,還有皮鞭呢。”
“人家玩的就是這一套。”
“好玩嗎你在上流工作,見識比我多。”
林舒笑了笑,“不會真以為她天生想當狗吧,那她怎么不找個窮逼搬磚的喊爸爸呢。”
生意,都是生意。
人為了虛榮,什么屁話都能編出來,編的像真的一樣,包養這話難聽,那給自己粉飾一下,我這叫認主。
在別人的家里,兩人若無其事的閑聊著,門突然被打開了。
楊思脫下高跟鞋,看見燈亮了,嚇的變得臉色,屋里居然有兩個男人,她轉身要跑,林舒喊了一句“不認識我嗎。”
“林舒你怎么在我家里你們”女孩在門口不敢動了。
“就等你回來呢,咱們談談。”
“白總讓你來的嗎,我已經被開除了,你們還想怎么樣。”
老余不廢話,直接抓住她的頭發拖了進屋,兇悍的開場嚇壞了女孩,他指著滿床的道具,“你和你主人玩這個的時候,沒想過錢星有多慘嗎欺負人欺負到這份上,咱就別要臉了,跪下。”
楊思被嚇得不敢說話,林舒開始唱白臉,“我問,你答,實話實說,就不碰你一根頭發。”
“好”
“姓蔡的包了你,然后命令你和錢星談戀愛結婚,對嗎。”
“嗯”
“那結婚后,你還會繼續和他玩,給錢星戴綠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