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一早,老余被小弟從辦公室叫醒,他打著哈欠摳著腳。
“小兔崽子,一大早就來吵我,缺錢了”
小牛和小馬兩個小弟一個苦著臉,一個笑嘻嘻,牛馬二人跟老余最久,算是親信了,老余一人一腳,“不讓我睡覺,還不說話,干嘛便秘了”
“不是”苦著臉的小牛,差點哭出來。
“哭什么,沒錢了我給你添點。”
“生哥,我失戀了。”
“臥槽,你什么時候談的”老余點上煙,幸災樂禍的笑著,“不會是找了個夜總會的吧。”
“嗯在北城區的夜場里上班的,我被騙了,生哥。”小牛哇的哭了,抱住余生的大腿,那德行和一個失戀的初中生一樣。
“我怎么教你們倆的,歡場無真愛,和風塵女只談風塵,不談感情,這游戲規則你不懂,就別進去玩。是不是被騙錢了,哪個場子的,我給你要回來。”
“沒騙錢我想讓她退出來,咱們換個地方上班,結果她告訴我,她老家還有個孩子她居然有孩子了,五歲了,生哥,我特么”
“哈哈哈”老余和小馬忍不住爆笑。
“你們倆還笑我,我初戀啊,我那么認真,我把全世界都給她了,我感覺我不會再喜歡別人了。”小牛一副要死要活的樣。
“看見沒,標準的青春期犯病癥狀,打一頓就好了,小馬你可別學他。”老余嘲笑一句,拉起他,“你們小年輕就是心理素質太差,不要小小年紀就覺得自己跌入人生低谷了,其實你還有很大的下降空間。”
“還下降”小牛哭的更厲害了,老余一腳把他踹了出去,問向笑嘻嘻的小馬“你不是失戀吧。”
“不是,我是有事問您。”
“說。”
“生哥你那朋友林舒,是不是”
“等會。”老余打斷道“林舒這倆字是你叫的嗎,那是我穿開襠褲長大的兄弟,你得叫舒哥。”
“對對對,我聽說舒哥是給有錢人當保鏢的我有一個朋友,也會點身手,以前在夜場里管管秩序,但沒做太久,不喜歡那烏煙瘴氣的,不想做了,您能不能問問舒哥,給介紹一下。”
“想轉行當保鏢”
“這是一點心意。”小馬拿出一個紅包,遞給老余,“如果成了,我那朋友還會再表示一下。”
老余點點頭“你算找對人了,一般人想入這行都找不到門路,你舒哥是保鏢圈里的偶像,跟經紀人關系處的很好,我給他打電話問問吧,你去安慰一下小牛。”
“我安慰他兩天了。”
“管吃管住,我還得管失戀,以后別叫生哥了,叫爹吧。”
他拿起手機,撥通了林舒的電話。
電話在另一邊響起,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暖光照進臥室的地板上,幾個紙團被照得發亮。
手機的震動聲,擾得人心煩,大手在床上四處尋找著手機,什么都沒找到,摸到了光滑的玉背,林舒猛的睜開了眼。
昨晚沒喝醉,發生了什么他都記得,只是不敢相信,自己有這等好運
作為一個貧民區長大的打工人,林舒覺得韓玉就是他人生桃花路的天花板了,有顏值有家境,溫婉又安靜的淑女,普通人一輩子可望不可求的女神,可此時趴在他懷里的女神,就算在富豪圈里也是頂配。
不會是做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