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從老余那要來的兩個人,不是為了盯著張沉的,人家闊少一個,平時去的地方太多了,沒那么容易跟住。
他派人去看住夏煙雨了。
這算是保鏢的嗅覺吧,林舒明顯感覺到,嫂子這邊還會出事,提前防范了一手。
今天不是周末,這下午時間嫂子為什么沒去上班呢,林舒對嫂子了解太少了,路上給堂哥發了微信,順口打聽一下。
問了才知道,嫂子在一家音樂培訓機構里教古箏的,周末給孩子上課比較多,周一到周五,有課才去,沒有課程可以在家休息。
怪不得張沉敢屢次騷擾,他絕對摸清了夏煙雨的工作時間。
一路打車趕到現場,地點是一處茶樓,看起來是公共場合,有很多客人,可茶樓有包房的,來消費的老板想在里面玩什么,茶樓輕易不管的。
林舒到了樓下,負責跟蹤的手下也走過來了,說道“舒哥,人去了二樓的鳳來閣。”
“你確定是兩個人一起進去了”
“確定。”
“行,聯系一下麻哥,讓他現在就來,你把東西給我。”
那人拿出了一支筆,交給了林舒。
他沒猶豫,戴上口罩直接上樓了,來到鳳來閣包房的門口,房門緊閉,聽不到里面的聲音,他想了一會,找了一個服務員,裝作是屋里的客人,要送一壺蜜茶。
那服務員很快送來了一壺,趁著他開門的時候,林舒在門縫上墊了一張厚的紙巾,關門的時候,紙巾剛好夾住,讓門沒有關嚴。
一番熟練操作之后,屋里的對話終于聽見了。
先是張沉那小子故意調戲的語氣,“你的聲音就像幽谷里的清泉,每次聽你說話,我都很享受。”
“你你不要說這些無關的。”優柔的聲音,這是夏煙雨在說話。
“好,既然你主動聯系我了,那說明你考慮好了,我做戴笠,你做胡蝶,時間一年。”
“我沒有答應你這種事。”
張沉玩味的笑了,端詳著夏煙雨一副優柔委屈的雙眼,讓人看了有種想欺負她的邪念,完全對了惡少的胃口,“你沒答應我,為什么要找我上次我的比喻還不夠清楚嗎選擇很重要,一條路是讓你的小家庭支離破碎,另一條路,是你丈夫事業高升。”
“你你停下你齷齪的想法吧。”
“我也想停下,可每次見到你,我的腦子就停不下來,我知道,貞潔烈女在放棄抵抗之前,總會欲拒還迎的,讓自己心里有個臺階下。”
“你要干什么”
“你問我你永遠是一副欲拒還迎的神態,不就是在暗示我嗎。”
“你走開”
急促的高跟鞋聲音,敲著出掙扎的節奏。
夏煙雨終究是羊入虎口。
就在這時候,門被悄然推開了,張沉立刻感受到身后有一股涼風,回頭一看,身材高大的男人抬手揪起他的頭發,直接按在了桌上,一股熱騰騰的茶水,澆了他滿臉。
“小張,你也太囂張了。”
“又他媽是你”張沉氣到破防了,林舒是他克星嗎,為什么每次關鍵時刻,都特么讓這小子給壞了事
他掙扎得張牙舞爪,可一個十六歲孩子的力氣,林舒一條胳膊就按住了。
躲在角落的夏煙雨才是最驚訝的,她驚的完全不會說話了,林舒眼神示意她去樓下等他。
她才回過神,拿起包包跑了出去。
包房里,只剩下林舒和這位欠教訓的惡棍了,“張沉,我是真想當你的爹,因為我很擅長收拾你這種紈绔子弟。”
“你明天就會橫尸街頭”
“能弄死我的人,還沒出生呢。”
“你你”張沉已經氣得不知道該罵什么了,因為每次被林舒壞事,都會被治得毫無辦法,上次被綁在溫泉小院里十幾個小時,人差點虛脫了,屎尿拉了一褲子。
“你也別掙扎了,送你做個好夢。”林舒拿出那支筆,打開之后,里面是一根很細的針管,對著張沉的扎了一針。
他愣了一下,“你給我注射了什么”
“別緊張,麻醉劑而已,讓你睡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