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人杰死了。
林舒又和祝晚秋好上了,那張沉不就是他白撿的兒子
我尼瑪,喜得一子這結果,居然是這么回事
生哥你真是再世半仙。
民宿里,被張沉這么一鬧,祝晚秋沒什么情緒了,于是林舒提議出去走走。
“去哪啊。”
“你們母子今天太尷尬了,晚上你也不會回家了吧。”
“嗯不打算回去了。”
“那我們去買菜吧,晚上一起做飯,互相展示一下廚藝。”
祝晚秋欣然同意,屬于普通人的日常生活,才是她向往的,兩人換好衣服,一起下樓了,刺眼的太陽已經落下,黃昏正適合出門散步。
心情放松的她,大大方方的挽住了男人的胳膊,如今她什么都不用擔憂了,可走了幾步,她又有點別扭,因為她發現自己和林舒的年齡差了很多,氣質上肉眼可見不協調,那是她錯過的少女時代,現在還學年輕人的模樣,在街上和一個小鮮肉親親我我
林舒看出了她的猶豫,直接當街親過去。
熱情一吻,讓祝晚秋臉紅了,想了想,自己也沒什么放不開的,前半生的悲慘,就是因為自己太軟弱,后半生就大膽的活著吧。
她閉上雙眼,回應著林舒的熱情。
那一瞬間,少男御姐的默契,終于到了一個頻道上。
他們倆熱情親密,卻被馬路對面的張沉看到了。
他下樓之后,回到車里就沒急著走,被暴打之后,心情像經歷了一場毀滅,抽了幾支煙,都沒能讓自己恢復精神,結果多等了這么一會,又讓他挨了一刀。
像噩夢一樣的仇人林舒,此刻就在馬路對面和祝晚秋親吻在一起。
粉碎的心情又炸毛了。
別人都是嘴上罵人,林舒偏偏把罵人的話,付諸行動。
張沉歇斯底里的要抓狂了。
臉上火辣辣的疼痛還沒消腫,他命令小盧開車。
“少爺去哪啊。”
跟班小盧才是一頭霧水,張沉說進屋里抓人,結果再出來時候,臉都被打腫了。
無奈之下,小盧聽從的開車走了。
炙烤了一天的太陽,漸漸落下,黃昏迎來了一絲清涼。
一家名叫淚痣的小酒吧里,吧臺空蕩蕩,沒有一個客人,只有一個調酒師,熟練的晃動著酒杯,淡淡的霓虹燈光讓小小的酒吧里渲染了復古的氣息,臺上,站著一位孤獨的女歌手,伴著音樂在唱著一首粵語老歌。
“縱使不可辯證清楚,若愛得深不需多過問”
歌聲如一杯舊時光里的美酒,一首粵語的地老天荒,縈繞在酒吧里,沒有聽眾,她卻沉醉其中,沉浸在那復古的歲月里。
一曲結束,歌手走出了昏暗的燈光,白皙的手指撩起黑發,露出了眼角的嫵媚淚痣,她坐到吧臺前,調酒師送上了一杯酒,“小姐,給你調了一杯舊時光。”
這是一間宋雨柔的私人酒吧,她自娛自樂的擔當駐唱,卻從不接待任何客人。
這時候,一輛車停在了門口,張沉急沖沖的要進來,被門口的壯漢老虎攔住。
“老虎,讓他進來。”
品著酒,翹著腿,她看著張沉的鼻青臉腫,嬉笑道“人走茶涼啊。”
“宋小姐能再幫我一次嗎。”
“幫你什么”
張沉瞪起眼睛,“幫我殺人。”
“哦你想怎么殺呀。”
“怎么都行,我會給錢的。”
“錢哈哈哈”宋雨柔輕輕的笑了,放下酒杯,“我最不缺的就是錢,而你現在最缺的也是錢,看來你的腦子是被打壞了,已經忘了你如今的處境,你不是張家的公子哥了,還用這種態度求人老虎,你教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