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的大樓樓頂,一場男人之間的對決,在激烈的拳拳到肉。
鐵爪如鉗子一般,死死抓住林舒的手臂,讓他見識到了從未見過的恐怖破壞力,手臂的肌肉在遭到對方的撕裂,如果不盡快擺脫,這條胳膊會肌肉撕裂,當場廢掉。
于是,他一招剛柔瞬變,撞開了對方的另一只手,同時劈向對方的腋下,這是專業角度,別管你手臂多大力氣,打中腋下,整條胳膊就會暫時失去力氣。
這一招果然奏效了,林寶松開手躲開了。
但林舒的手臂,也在強力絞殺下,感到隱隱作痛。
然后兩個男人異口同聲的問對方“你是怎么做到的。”
說完,兩人愣了,都在驚訝對方的與眾不同。
林寶主動說道“既然我是東道主,我就先給你解釋吧,你所見識或者聽過的爪功,大概都是鎖喉偷襲之類的陰損招式,因為這樣才能發揮最大效果,否則爪子是不如拳頭簡單粗暴的,可我的個人經歷不同,我必須憑著這不太強的功夫,不斷的打敗對手。”
說到這,林寶嘆了口氣,似乎回想起殘忍的過往,讓他內心不安,他立刻搖搖頭,繼續說道“我只能逼自己,把這門功夫修煉到極限,所以就有了你看到的效果,你的手臂還在疼吧。”
“極限這方法是錯的。”
“也許錯了吧,但我在錯的方向修煉成魔。”
林舒是絕對的正統習武出身,應該說根正面紅,所接受的也都是師父最正規的教育,他知道所謂的極限,就如同走火入魔,嚴重了會傷害身心,所以很多功夫練好發揮好就足夠,不需要走極端,因為那是死胡同。
可眼前有個大活人,就這么在極端里走出自己的路了,還自成一派。
他驚訝了好一會,說道“我和你不同,師父說我天賦好,但想做到最好,就要從小抓起,你覺得我剛柔變換的很離奇,那是因為我小時候就這樣練出來了,我左右手可以同時寫不同的字,抄作業都比別人快一些。”
“什么”
這回換做林寶驚訝了,“天生奇人啊,小老弟。”
“因為陰陽本就是對立與統一的,平衡是一切的根本,平衡就可以千變萬化。”
兩人互相看著對方,正準備第二回合,身后突然傳來高跟鞋的聲音。
“林舒,你在干嘛”是南香找上來了,她看到了餐車里的字條。
而站在對面的林寶,也聽到了有人叫他,回頭一看,一個戴著黑貓面具的少女,坐在了天臺邊緣。
“你什么時候來的。”
“看了半天了,曉婉姐說你今晚不對勁,讓我來看看。”
“曉婉姐聰明啊,要是叫夜叉來,她也跟著動手了。”
“費什么話,回家。”
“哦”
單挑終止了。
南香覺得這里不是臨海市,不該亂來,正要道歉,發現林寶主動道歉了,“對不起,打擾客人休息了。”
兩個姓林的男人錯身而過,林舒疑問道“你不是保鏢”
“你以為我是保鏢知道為什么餐車里有字條嗎。”
“你偷偷放進的。”
“我是正大光明放進去的,這酒店是我老婆家里的。”
走之前還裝了一波。
林舒愣了一會,我看你也不像是有錢人啊,吃軟飯的吧。
“跟我回去。”
“南香,你輕點。”
扯著耳朵,人被南香拉回了房間里,關上門,她立刻皺眉“你是保鏢,怎么今天一直在犯低級錯誤。”
“不是我的原因啊,是那個林寶一直對我有戒備和敵意,誰知道他為什么心里有鬼。”
哦對呀,他剛剛說有老婆,結婚了你還偷吃和別的女人去開房林舒一下子明白了,這是怕他多嘴泄露什么,怪不得有敵意呢。
南香才不聽他這些解釋,女上司很不滿保鏢的表現,拖下高跟鞋,黑絲長腿一個高抬腿,踩中了林舒的胸口,把他壓倒了沙發上,黑框眼鏡里投來冰冷的眼神,如果這時候她手里有個小皮鞭,那氣氛就到位了。
林舒被南香的高冷御姐氣質,撩的直吞口水,明明那么冷,卻是一股讓男人沉迷的冷之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