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一整天,林舒都留在韓玉家里,經歷了一小段風波,不僅沒打擾兩人,還刺激了情緒,友誼賽之外,還多了附加賽。
到周日林舒離開的時候,整個人就很佛系了,大學城里到處都是短裙大白天的青春風景,卻沒能引起林舒看一眼的興趣。
這叫賢者時間,眾生平等。
一整天,他都泡在一杯時光咖啡店里,楚老板是個有慧眼的人,直接給他泡了一杯枸杞。
“年輕人啊,不要太放縱,這事就像開車一樣,有加速有剎車,要學會收放自如,你的車才能在路面上游刃有余,成為了一個老司機。”
“你很有文化啊”
“客氣了,你的事什么時候辦,記得給我個觀眾席。”
“很快了,正在計劃。”
“辦事效率很高啊。”
“我是行動派,說辦就辦,沒看我一直在忙著手機嗎。”
“叫人了那熱鬧啊。”
林舒說道“北樓咖啡店里,不是一個人,是一伙人,我很少見到這類不同門派的人,居然能成群結隊,你見過嗎。”
楚老板也搖搖頭,“按理說,都是同門或者朋友,能抱團在一起,不同門派聚在一起,那事就不對了。”
所以,林舒突然覺得,閻羅這一伙人,背后似乎不是那么簡單的,也不僅僅是受雇傭,找一個保鏢的麻煩,這錢掙的沒意思。
很快到了夜晚,天黑之后,大學城的夜生活和市區里不太一樣,市區里是白領下班了,趁著晚上時間去消遣放松,到處都是人,而大學沒那么累,晚上喜歡在寢室里休息,畢竟學生零花錢有限,夜生活之類的消費,酌情而已。
街上有散步的學生,便宜的小吃街,有很多人在吃晚飯。
到了點鐘,人就慢慢散去了。
北樓咖啡店,因為生意普通,店里已經沒幾個人,準備關門了。
下班之后,出來的人,立刻就看到了門口站了一個口罩男,和上次如出一轍,什么也不做,就瞪著眼睛看你。
可上次被釣魚了,這次對方不上當了,直接無視。
他們一走,口罩男就跟在后面,跟了一條街之后,幾個人不耐煩了,互相看了看,默契的散開。
口罩男只能跟上一個,而那個人,一身白衣,面孔清秀,是個白面小帥哥。
他故意加快腳步,到了一個有圍墻的巷子里,翻身上墻,緩緩轉過身,“這位朋友,我們在這里安安靜靜的做生意,從沒惹麻煩,請適可而止。”
白虹飛出一刀,落在了口罩男的腳下,警告對手不要前進。
“飛刀真巧了,我有心切磋一下。”口罩男突然抬手,一張薄如蟬翼的紙牌,在燈光昏暗的黑夜里,劃出一道殘影,剛好從白虹的頭發上擦過。
不僅是回敬了對手,還告訴對方,我的飛刀更快,快到讓你來不及閃開。
老余摘下了口罩,“自報一下家門,我自幼在老城區長大,人稱老城區卡牌大師。”
白虹已經被那紙牌的速度驚到了,如果剛剛對方是瞄準的,他很有可能已經受傷,“紙牌做飛刀你嚇唬不懂的人可以,想騙我你的紙牌根本不是撲克牌,是特制的。”
“說的沒錯,每個暗器使用者,都有自己獨特的飛刀,符合自己的力量和技術特點,我呢,剛好喜歡紙牌,因為我老爸就是個賭狗,輸的一干二凈,喝藥自殺了,我用紙牌時刻提醒我自己,人生不是靠運氣賭來的,因為只要你去賭了,你永遠都是輸家。”
“好深刻的感悟,可你的牌,重量不夠”白虹突然飛出一刀。
老余也同時出手。
尺寸更大的月牙飛刀,直接撞開了老余的飛牌,緊跟著,他立刻補了一刀,老余也飛牌反擊。
巷子里,兩個男人拉開了距離,開始了暗器之間的對決。
另一邊,分散離開的人當中,有一個人是最特殊的,因為她是唯一的女人,梳著簡單的馬尾辮,噴了很濃的香水,一路留下了氣息。
“這位姐姐,前面在修路,此路不通了,為什么還要朝這邊走呢。”
“因為在這里,才方便和你動手。”
眼前,一個背著雙刀的少女,嬌俏的站在路口,她穿著破洞褲和網襪,不像武者更像辣妹,眉眼彎彎,長得又乖又甜,眼角下畫了一個心,又多了份叛逆。
女人笑了笑,“好可愛的妹妹,我都不舍得對你下手了。”
說著,青絲抽出了軟劍。,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