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焦急地來回踱步,眸底寫滿了擔憂。
她正要求風國皇帝,準許她去殿內看看情況,江舒月便柔柔一笑道“喲,皇后娘娘,您說,是不是因三妹妹
今日在生辰宴上,宣傳自個兒的布料,惹得大祭司不悅了,大祭司便將她單獨留下,懲罰于她了啊”
江舒月面上盡是幸災樂禍。
“這”
風國皇帝俊眉微蹙,正要說話,一個弟子便匆匆地跑了過來,恭敬地道“陛下大祭司將三公主留下了,特讓我來通知您一聲”
風國皇帝的眼皮子一跳,眸底掠過了一抹深思“你可知因為何事大祭司可曾發怒,懲罰于夢月”
“這我便不知道了,應是在傳授三公主功法罷”
弟子猜測道。
風國皇帝這才松了一口氣,便帶著皇后他們一道,前往了風國皇宮,不再等江夢月了。
皇后卻依舊憂心忡忡,執意想要去尋江夢月,風國皇帝卻嫌她多事,不準禁軍放她離開,她也只能先坐車回宮了。
江舒月掀開馬車車簾,怨毒地瞪著祭司府的方向,咬牙道“什么傳授功法大祭司豈會這般重視于她
呵,竟然是她惹怒了大祭司,大祭司正命人打她板子呢”
江舒月這般一想,心下才好受了一些。
她剛剛回舒月殿,畫嬪便眸色激動,匆匆地朝她跑了過去,握緊了她的手腕道“舒月啊今日江夢月可是丟人丟大了
你父皇準備如何罰她如何獎賞我們母女啊”
“母妃,事情事情和你預想的不大一樣”
江舒月的心下一橫,便將今日大殿上發生的事兒,同畫嬪講了一遍。
“你你說什么”
畫嬪妖媚的臉龐上,出現了一道裂縫,一個踉蹌,瞬間便癱在了椅子上。
“母妃,這一切都怪江夢月這個賤貨”
江舒月的眼眶泛紅,正要怒罵出聲,李公公便帶著四個小太監,前來舒月殿宣旨了。
畫嬪和江舒月相視一眼,眸底掠過了一抹緊張。
很快,她們便跪在地上接旨了。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長公主今日在生辰宴上,獻上胚布兩匹,丟盡了風國顏面”
李公公念了幾行字后,便眸色一冷,沉聲道“自今日起,降畫嬪為畫貴人,將畫貴人和長公主各罰俸三年。
畫貴人,長公主,快先來接旨罷”
“什么你你說什么”
畫嬪的雙眸赤紅,被氣得渾身都在發抖。
她一口氣沒喘上來,便眼前一黑,昏倒在了江舒月的懷中。
“母妃母妃快宣太醫,宣太醫啊”
江舒月的面上盡是焦急。
然,太醫剛剛施針,將畫嬪喚醒,皇帝便道江夢月給大祭司準備的禮物,別出心裁,驚艷了風洲,賞了江夢月一百兩黃金。
除此以外,他還封了江夢月為正三品公主,賜封號為昭華,將她每月的俸祿,足足漲了十倍。
因為江夢月未在宮內,皇帝便命人將黃金和圣旨,一道送到了夢月殿內。
半刻鐘后,此事便傳到了畫嬪的耳中。
“江夢月,你這個丑八怪本宮絕不會善罷甘休的,絕不會的”
畫嬪的面色猙獰可恐,被氣得吐了一口血,便再次昏迷了過去。
“母妃母妃”
江舒月擔憂的雙眸赤紅。
她一時嫉恨交加,便到處散播江夢月不僅恬不知恥,爬了大祭司的床塌。
還在生辰宴上喧賓奪主,惹得大祭司心生惱怒,重打了她五十大板,將她押入了祭司府水牢的事兒。
各國皇帝聽聞了此事,一時唏噓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