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聲音冰冷。
空中彌漫著淡淡的醋意。
“這得從我吻了你一下,你將我踹下清音山時說起”
江夢月摸了摸鼻子道。
當時她恰巧落入宮戰云的懷里,結下了這一段孽緣。
顧音書沉默了一會兒,淡道“本座無法時時刻刻護著你,你還需勤修武藝。”
“我已經很努力了。”
江夢月一臉的認真。
“可本座不下一次,捉到你練功時偷懶。”
“我那時牙疼的厲害,想要”
“莫尋借口。”
男人語氣冷冽。
“哦。”
江夢月耷拉下了小腦袋,雙手對戳了一下道“那個我打個比方啊,若是
若是一個對我甚重要的男人,出現在了我的身邊,還想要將我帶走當媳婦兒,你”
她害怕啊。
害怕哥哥真的穿來了。
“于你甚重要的男人”
顧音書眸底危險一閃而逝,馬車內溫度驟然下降,嚇的連迎跪的百姓都打了個寒顫。
“我只是打了個比方啦總之我會一直一直陪著你的,但是你會不會覺得我身上的事兒太多。
再再直接讓他將我帶走,不要我了啊”
江夢月小心翼翼地道。
“不會。”
顧音書淡道。
“那就好。”
江夢月松了一口氣兒。
“這個男人是誰”
顧音書挑眉。
“是我哥不過不是親生的”
江夢月摸了摸鼻子道。
“你當初同本座提出限定花期,是因為不舍得他,要回去陪他”
顧音書的眸色冷冽如斯。
“現在沒有什么鬼的限定花期了,我想通了,我要一輩子跟你在一起。”
江夢月握緊了他的手,眸底透著一絲認真。
顧音書的眸色晦暗不明。
半響,他淡道“想通的有些晚兒。”
他雖這般說,眸底卻掠過了一抹淺笑。
可惜笑意一閃而逝,江夢月并非發現。
“過來。”
他拍了拍自個兒修長的腿。
江夢月乖巧地坐了上去。
她本以為顧音書要吻她,卻萬萬沒想到,男人竟將她摁在了腿上,朝著她的屁股上拍了幾巴掌。
“嘶”
江夢月疼的面色煞白,怒瞪著他道“你干嘛啊”
“先試試手感。”
顧音書淡淡話罷,又道“他若出現在你的身邊,你的心稍有動搖,本座便這般教訓你。”
“”
呵,狗男人居然不相信,她這磐石一般愛他的心。
生氣了。
哄不好了。
顧音書表示,他沒想哄她。
半響,江夢月深吸了一口氣道“對了,你的毒最近復發了么”
“恩。”
男人惜字如金。
“我最近太忙了,許久都沒有給你解毒了。今日難得有空閑時間,我給你施一施針罷”
“可。”
顧音書淡道。
爾后,江夢月便半蹲下身子,給顧音書解起了毒,還帶他進了小型醫院一趟,做了血液透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