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安安雖不知江夢月,為何會突然有這么大的變化,卻還是欣喜非常,就連握著白子淵的手,都在微微發抖。
“子淵,她她真是我家的夢月嗎這這簡直是天上的仙子啊”
“的確是陛下。”
白子淵俊美的容顏上含笑,握緊了華安安的手。
蕭容華負手而立,優雅貴氣,妖孽完美的容顏上,掠過了一抹玩味。
“嘖,倒還蠻好看的”
他雖給了江夢月治紅斑的藥,卻是第一次看見她的原貌。
早知道他便
可惜了。
此刻,顧音書已經將江夢月,放在了花轎之內。
爾后,他便翻身上馬,吐字冰冷道“迎夫人回府。”
“是,大祭司”
弟子們連連點頭,便抬著花轎跟在了他身后。
華安安他們也坐上馬車,跟在了花轎后面,準備去祭祀府吃喜宴了。
江夢月掀開窗簾,望著高騎紅馬的顧音書,小臉一陣羞紅。
“哎呀,接下來是不是就該洞房了”
纏綿了那么多日子,終于要進入正題了嗎
“所以你是激動還是害怕”
小蘿蘿哼哼了一聲。
“都有”
江夢月作羞澀狀。
“狗女人,你馬上就要被狗男人占身子了,我好生氣哦
等你日后有了寶寶,就更不在乎我了”
“安啦安啦,你永遠是我心中的唯一”
“白素貞就是這么對小青說的,最后還不是為了許仙,被困進雷峰塔了”
小蘿蘿的語氣帶著哭腔。
江夢月見小丫頭哭了,頓時心疼地沒辦法。
“乖啦乖啦”
她安慰了小蘿蘿許久,她的心情才平靜了下來,冷哼道“呵,女人,本寶寶才不在乎你呢”
江夢月但笑不語。
是么
剛剛是誰哭成了狗來著
很快,花轎便停在了祭祀府門口。
江夢月重新蓋上了紅蓋頭,便在茶茶的攙扶下,來到了一座大殿內,同顧音書拜了天地。
爾后,她便坐在清音殿內,等候起了顧音書。
她透過紅蓋頭,望著忽明忽暗的紅蠟燭,緊張地連呼吸都急促了。
顧音書原該同眾人一道吃宴敬酒的,但無人敢與他同坐,更沒有人敢讓他敬酒。
于是,顧音書便早早回了清音殿。
眾人原跪在地上,見顧音書離開了,這才敢入座吃席。
“恭送大祭司”
“陛下和大祭司,可真是天作之合啊”
他瞎說的。
眾人說話時,顧音書已經來到了清音殿門口,推門而入,站在了江夢月的面前。
“你你回來了”
江夢月攥緊了衣袖。
“恩。”
顧音書淡淡頷首,便掀開了紅蓋頭,望向了她含羞帶怯的眉眼,淺笑道“怎害羞”
“沒有我我江夢月怎么會害羞呢”
江夢月梗著脖子道。
她忙將外衣解開,丟在了床上,便要去解顧音書的腰帶。
顧音書似笑非笑地望著她,等著她繼續動作。
江夢月解開他的腰帶之后,便深吸了一口氣道“接下來該解解你的上衣”
她緊張的雙手都在哆嗦,如何都抓不住顧音書的衣帶,恨不得呼自己一巴掌。
啊,她就是個廢物
江夢月正準備再試一次,顧音書的眸色便一片炙熱,猛地吻住了她的唇,將她壓在了床榻上。
“唔唔唔”
江夢月的瞳孔放大,臉龐紅的能夠滴出血來。
求求了,能不能再給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