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鵲臉上一疼,伸手一模,摸到了一手血,憤懣道:“我們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傷我的臉?”
“呵,小姐懲罰一個賤民,還需要理由嗎?”
奴喬喬一臉倨傲,毫不將喜鵲放在眼里。
他睥睨著老頭,怒罵道:“老東西,本小姐讓你將白頭翁包起來,你聽不懂人話么?”
老頭冷哼道:“白頭翁已被定下,姑娘去別處看看罷,老夫不想再說第三遍了。”
“敬酒不吃吃罰酒?”
奴喬喬眸透蔑然,伸手拿起白頭翁道:“你既不想要銀子,本小姐便明搶了。來人,把藥鋪砸了。”
白情憶眉頭微蹙,小手拿起桌上的墨水,便朝奴喬喬身上潑去。
很快,墨水便潑了奴喬喬一身。
“啊!”
奴喬喬臉龐紅白交錯,怒瞪著白情憶道:“小兔崽子,你找死!”
她眸色一狠,猛地掐住白情憶的脖頸,便將他拎了起來。
“少爺!”
喜鵲瞳孔放大,忙朝白情憶跑了過來。
奴喬喬衣袖一揮,她和小廝們便身受重傷,吐血倒在了地上。
白情憶冷眼望著奴喬喬,并未哭鬧。
奴喬喬狠狠扇了他一巴掌,正要擰斷他的脖頸,江夢月便坐著輪椅,抱著砂鍋出來了。
“老大爺,你這陳年老砂鍋,是在哪個墳里刨的?”
江夢月話音未落,正好和奴喬喬四目相視。
奴喬喬倨傲的眸驟瞇,冷嘲道:“呵,風國的狗雜種……”
“情憶!”
江夢月眸色一沉,身影一閃,一掌襲向奴喬喬的胸口,奴喬喬悶哼一聲,忙后退了兩步。
江夢月接過落下的白情憶,以及白頭翁,踉蹌坐在輪椅上,冷笑道:“你是個什么東西?
居然敢傷我弟弟!”
“喲,原來這小兔崽子,就是你母后跟護國公世子茍合,生下的野種啊!”
奴喬喬堪堪站穩,鄙夷望著白情憶道:“你母后一女侍二人,甘當萬人騎的婊子,真是不要臉啊。”
白情憶眸底帶著紅血絲,怒視著奴喬喬,咿咿呀呀罵了起來。
喜鵲忙走到江夢月身旁,眼眶泛紅道:“陛下,她傷了奴婢的臉,嗚嗚嗚……”
“乖,拿著。”
江夢月眸透心疼,遞給她一瓶傷藥,冷嘲望著奴喬喬道:“你特么當街搶奪白頭翁,又算什么好東西?
你想一女侍二人,到青樓當婊子,都沒人翻你的牌子,煞筆!”
江夢月不是傻子,一瞧奴喬喬手中的白頭翁,便知她是因想搶白頭翁,跟喜鵲她們發生了沖突。
她想帶走白頭翁?做夢!
“賤人,你敢罵我?呵……若非我沒有防備,就憑你這三腳貓功夫,豈能傷的了我?”
奴喬喬眸底怒意滔天,抽出腰間長鞭,便要宰了江夢月。
江夢月但笑不語。
她敢出手,自己便要她命喪當場。
她輕撫著影月劍,眸底殺意凜冽。
此刻,百姓們聽到藥鋪內動靜,都站在門口看起了熱鬧。
“這個女人是誰啊?竟然敢同陛下打斗!”
“她真是膽大包天!”
巡邏禁軍也聞訊而來,跪在了江夢月身旁,恭敬道:“陛下,發生何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