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導在聽到需要他們前去警局,配合一下調查后,二話沒說,就答應了下來。
瞧著梁導臉上溫和的笑容,席遙不禁感到有些許的意外。
她還以為
按照梁導“鐵公雞”的性子,知道拍不成戲,白白浪費一整天時間不說,今天租用景區的一大筆錢也是白花了,他肯定會心痛到滴血呢
沒曾想,梁導竟看的挺開
果真是有大格局的人佩服
而,席遙很快就知道,梁峰的底氣究竟是從何而來的了。
“遙遙,終于找到你了
我聽到消息后就馬上趕過來,你肯定被嚇壞了吧
有我在呢,你放心
別管它是什么牛鬼蛇神,死人活人的,只要有我在他們絕對靠近不了你半分”
不知從那兒冒出來的傅斯年,擠開人群,湊到了席遙眼跟前。
他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通話,才發覺竟連個回應都沒有。
傅斯年回過神,就見席遙的視線,早就已經落向不遠處緩緩而來的一行人身上。
他眉頭瞬間皺的死緊,越過席遙,朝領頭一位樣貌俊朗,身著白衣大褂的男人,不悅道“快點兒帶著你的人,離開這里。
沒看到這兒,還有這么多人嗎,他們可不像你們見慣了尸體。
萬一嚇到別人,怎么辦”
傅斯年說著,帶著幾分嫌惡與恐懼,匆匆掃一眼后面擔架上被白布蓋著的東西。
他只覺自己胳膊上的雞皮疙瘩,瞬間起。了一大片,后背隱隱有些發涼。
但在了席遙面前不丟面子,傅斯年面兒上卻仍舊是一副鎮定自若的模樣。
“”
旁邊的夏欣欣見了,忍不住笑出聲,拆臺道“得了吧你,我看這兒就只有你一個人害怕罷了。
再說了,這條路是最近的
人家也是為了抓緊一切時間,盡快破案,捉住兇手啊
你在這兒摻和什么,還白白耽擱人家時間工作。”
夏欣欣說著,朝傅斯年不淑女的翻了個大白眼,隨后亮晶晶的目光落在季珩身上。
“我替他,向你們道聲歉。
別理這個大傻子,你們快點兒去忙吧”
傅斯年“”
季珩點頭同其致意后,沒再管他們接下來的爭辯究竟誰才是“傻子”這件事兒。
帶著顧南他們,先行離開了。
“我不怎么認路,能讓我跟著你們一塊兒下山嗎
季法醫。”
席遙亦步亦趨的緊跟在季珩身旁,輕聲問了一句。
季珩沒有說話,只是微微點了下頭,算是默認了。
但,只要席遙一朝他靠近,季珩就會朝同方向更遠離她一些。
有幾次,甚至一不小心,還差點兒撞到樹上去過。
席遙瞧在眼里,眉頭不自覺微蹙了下。
察覺到前面兩人之間,有些緊張的氣氛,顧南適時的開口“季法醫,時間不等人,我帶著他們先一步回去進行解凍”
說完,他沒給季珩拒絕的機會。
就朝身后抬著擔架的人員招招手,急步越過季珩他們離開了。
見顧南他們的身影,很快變成一個微小的黑點。
席遙深深地吸口氣,停下了前進的步伐。
季珩只以為她走累了,正想問席遙要不要坐下來稍微休息上一會兒。
他還沒來得及張口,胳膊就被一只小手,緊緊的抓住了。
而另一只,則放在了他心房之上。
席遙快步直逼著季珩朝后退去,直至聽到“咚”的一聲。
他后背僅僅貼上樹干,眼前的姑娘才終于停下腳步。
季珩微微低頭,湛藍的眼里,不禁閃過一抹錯愕。
然而,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這還不算完。
下一瞬,兩片帶著香甜的柔軟,就落在的他泛著涼意的唇上。
不似之前蜻蜓點水一般的輕輕擦過,這個口勿帶著炙熱的溫度,仿佛能夠燃燒掉一切。
還有一些些“痛”。
短暫的“口勿”過后,季珩就見眼前的小姑娘,瞬間低下了頭。
明明被強口勿的人是他,她怎么還害羞了呢
季珩情不自禁笑了,嘴角處瞬間傳來被撕裂的疼痛。
明明不算什么,但他卻忍不住“嘶”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