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場有專門的酒店,蔣君臨投資的這馬場是供他度假的,可他一年也就來幾天,馬場平時會培育馬兒,給全國各地輸送馬匹,地勢又好,經過申請后開辟了旅游業,蔣君臨沒來度假時,馬場都會招待游客,他來度假,馬場才會休息。
酒店設施也很好,也有專門的醫療服務中心。
顧瓷給陸知淵,顧子遇都做了詳細檢查,陸知淵撞到石墩,出了血,傷口卻不算大,顧瓷專門給他檢查看是否有顱內出血,只是一點輕微的出血,并不嚴重,可為什么昏迷,她并不知道。
顧子遇昏迷就更離奇了。
他一點外傷都沒有,落馬時顧子遇被陸知淵保護得很好,陸知淵把自己的身體擋在他面前,雙手也抱著他的頭,所以顧子遇不應該昏迷的。
黎江又急,又慌,這么多年很少遇到這種情況,三爺的安危和健康,一直都是他們近衛的責任,雖事出有因,黎江也覺得自己責任重大。
張強見他急得和熱鍋上的螞蟻似的,有點可憐他了。
雖然平時他總是炫耀我主子能飛,近衛工作很輕松,語氣很欠打,可黎江這樣子,他又覺得黎江好可憐,三爺昏迷,他都沒辦法送去醫院。
主子能飛,未必是好事。
不能飛,就不會有這種事故了。
蔣君臨在門外,眉心緊蹙,有些自責,季珹說,“哥哥,和你沒關系,這是意外。”
“我知道”蔣君臨知道是一次意外,“可我若是讓一讓子遇,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故,子遇是為了贏我,馬兒才會失控。”
顧子遇和陸知淵一樣,性子都不服輸,他和陸知淵比賽時,哪怕比賽都落后那么多,明知道自己比不過也拼盡全力,他從來不會覺得自己必輸無疑就擺爛。
馬兒通靈性,感受到主人想要贏的心,卻又贏不了,人焦慮,馬就會失控。
“我應該讓著子遇”蔣君臨很少因一件事懊惱。
“子遇性子要強,既然要比賽,你就要全力以赴,若是讓了他,他反而會不高興,哥哥,這是意外,別自責了。”季珹寬慰著他。
陸知淵出事,季珹第一時間和容黎說了,并讓容黎派人過來,那群雇傭兵虎視眈眈,不能出事,多派一點人手,保證所有人的安全。
“你們旅游還能出事,真是能作”容黎暴躁,“三爺真是多災多難的體質,他應該是全世界最強大的男人,怎么就這么倒霉,車禍,槍傷,被囚禁,一個沒落下,如今還救人昏迷,真是離譜。”
容黎槽多無口,“你別戀愛腦,心思都在蔣君臨身上,盯著那群雇傭兵,實在不行就派私人飛機過去,把三爺接回來。”
“放心吧,我有分寸。”季珹說,“等我和小瓷商量,小瓷今天聽了三爺的心跳,表情很凝重,就是撞一下也沒傷到頭也沒有顱內出血,應該不會有什么大事,明天三爺若還不醒,我們再做決定。”
“行”
容黎掛了電話,心情格外暴躁,三爺這是得罪誰了,怎么就這么多災多難的。
顧瓷守著他們父子兩人,以防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