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佑垣靈光乍現,連忙說道
“我就說淮城怎么變成這樣了原來是有人害我。皇兄,你再給我個機會,我回去后就將那人處理了。以后我一定會好好治理淮城。”
寧佑北扇扇子的手一頓,只想用扇子將臉擋住。
真是個戇貨
就算要推卸責任也不是如此推法,他這樣說皇兄只會更生氣。
趁皇上沒開口之前,寧佑北先替淮王圓場。
“皇兄,佑垣還年輕,沒什么經驗,被人蒙蔽了也有可能。
看在他是初犯的份上,你就饒了他這一次。我們兄弟只剩下四人了,父皇還在天上看著呢。”
聽寧佑北這樣說,皇上的怒氣稍微平息了點。
父皇在沒在天上看他不是很在意,但他還是很在意天下百姓對他的看法。
如今兄弟只剩下四人,荊王那里莫測高深,還不知道以后出什么亂子,那淮王必須要保住,給世人立個靶桿也是好的。
想明白了一切,皇上冷靜下來。
“這次就看在佑北替你求情的份上先饒了你,但是淮城還是不能由著你亂來。我會派一個長史跟著你去淮城,以后淮城就讓他幫著你治理。”
淮王連忙磕了幾個頭,“謝皇兄。”
“先起來吧。”
淮王站了起來,又沖著寧佑北揖了一揖,“也謝謝你,佑北。”
荊王至始至終沒發一言,不過臉上的表情始終平靜,像是事不關已。
兄弟四人又聊了幾句,荊王便提出要離開虞都。
“陛下,父皇的祭祀典禮已過,我來虞都已近一月,是時候該返回了。”
皇上沉吟了一下,“也好,你也不能久離荊城,走之前去看一下鎮國公吧。”
“謝陛下”
雖然說著感謝的話,但荊王的表情和語氣并沒有感謝的意思,仍然是一副平靜的模樣。
荊王和淮王離開后,皇上問寧佑北“你怎么看”
寧佑北將手中的扇子一收,輕輕擊打左手掌。
“皇兄,臣弟覺得淮城的事沒有那么簡單。
江淮兩地歷來是富庶之地,就算佑垣再怎么樣胡來也不至于短短幾年就弄得民不聊生、怨聲載道。只怕是有人在背后搗鬼。”
皇上這個時候已完全冷靜了下來,他細細思量著一切。
“照你這么說,江淮總督脫不了干系”
“這個說不好。
方海昌是江淮鹽運使,可這幾年的鹽稅收入卻是大不如前,算下來少了幾百萬兩銀子,這些銀子究竟去了哪里”
方海昌是方丞相的兒子。
皇上聽明白了寧佑北的言下之意。
雖然說江淮總督是江城和淮城兩地的最高行政官員,可是方海昌在江淮,把控著江淮最賺錢的鹽務。
如果換成其他人,江淮總督肯定能壓過一頭。只可惜是方海昌。
有方丞相做靠山,方海昌根本不會買江淮總督的帳,而江淮總督也不敢拿方海昌如何。
皇上又快速地轉起圈子來。
“皇兄,等我和阿楚成了親后就替你跑一趟江淮吧。這一次,我喬裝去。”
皇上轉圈的步子停了下來。
“好,除了江淮,你再替我跑一趟荊城。到時我對外宣稱你帶著屈將軍回北方邊防了。”
皇上最放心不下的還是荊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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