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楚又掏出另一粒藥走到另外一個人面前。
還沒等她喂下去,那人慌不迭聲道“我說、我說”。
來人并不是荊王府的人,他們三人只是江湖上不太出名三流貨色。
他們受人雇傭,每個月十五到這座山神廟接走一個穿新嫁衣的姑娘,然后將這個姑娘送進一處宅院。
與他們聯系的是一個六十來歲的瘦干男人,至于對方是何身份他們并不知道,他們要這些姑娘有何用途也不知道。
他們只是拿錢干活,每次將人送到那處宅院后就離開了。
見再問不出什么,屈楚便知道幕后之人很謹慎。
因為沒有證據,屈楚也不好斷定是不是荊王指使的。
原本屈楚有要事在身,不好太耽擱的,可現在既然遇到了這樣的事情也不能不管。
她抬頭看向寧佑北,等他拿主意。
寧佑北卻是沒有猶豫,“這事定然要管,只是我們來商議一下怎么管。”
既然寧佑北說要管,屈楚便沒了顧慮。
她對幾人說道
“我扮成新嫁娘隨著他們三人去一探究竟,你們兩人帶著這個姑娘在村子里等我。”
寧佑北想了想,這是最好的辦法。
屈楚武功高強,她一個去方便行事,帶著自己兩人反倒是累贅。
“那你小心些。”
“我會的”,屈楚答應,又吩咐嫣紅道“你們兩人也小心些。”
嫣紅點頭表示知道。
屈楚換上了新娘子的服飾。
果然女人的嫁衣穿在她的身上不倫不類,屈楚嫌棄地扯了扯,對三人道“帶路。”
因為屈楚藥物的脅迫,那三人并不敢打什么歪主意。再說,他們也明白屈楚的武功高過他們許多,他們想打也打不過。
寧佑北巴巴地看著屈楚離開,直到屈楚的背影看不到了,才對新嫁娘說“帶我們去你家里。”
姑娘現在還是懵懵的,她還沒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嫣紅好心地解釋了兩句
“這一切并不是什么山神的旨意,而是有人在背后搗鬼。你帶我們去見你們村的人,我們自會給他們交待。”
姑娘這才忙不迭地點頭。
她也不愿意去侍奉什么山神,如今能逃過一劫,她自然歡喜。
幾人到達新嫁娘家里時,她的父母正在垂淚。
看到新嫁娘,她的母親一把抱住她,“孩子,你怎么回來了”
寧佑北和新嫁娘的父母說明了情況。
見不是自己女兒偷跑回來的,也不是山神的旨意,更沒有什么天罰,新嫁娘的父母自然也高興起來。
不過,他們也還有擔心。
“你們說是背后有人在搗鬼,可如今壞了他們的好事,他們要是報復我們村子的人怎么辦”
寧佑北道
“我們是官府的人,你去請你們村長過來,我自有說法。”
見寧佑北是官府之人,新嫁娘父母更是安心。他們忙不迭地去請村長了。
寧佑北拿出一枚令牌給嫣紅,“這是我出來時帶的刑部的令牌,你去一趟當地的官衙,將這里的事情告訴他們。”
嫣紅沒有接,“我的職責是保護你,將軍沒回來前,我哪里都不會去。”
寧佑北想說我的武功其實比你還高,但他只張了張嘴卻什么也沒說出來。
這就是裝柔弱裝久了的后遺癥
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