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應雪“啪”的一下將玉盒蓋上,“好了,鳩蠱解了。”
“多謝”
蘇應雪道
“不用謝我,我說了我要給你下毒,剛才我就已經給你種過毒了,一種只有我才能解的毒。
這個毒一年后發作,毒發前你去曼陀山莊找我。”
葉玉安站了起來,朝著蘇應雪揖了一禮,“不論如何我都謝謝你。”
蘇應雪受了葉玉安這一禮,沒有再說什么。
葉玉安也不再多說,“我走了。”
話剛說完,人就消失不見了。
蘇應雪倒是感嘆了一番。
這個葉玉安原本是天之驕子,因為仇恨走上了一條絕路。
如果事情發生在她或屈屈身上,她們會怎么做
蘇應雪可以肯定她和屈楚都不會像葉玉安這樣賣身復仇,她們都會先努力成長、努力培養自已的勢力,等到勢力足夠仇自然就可以報了。
比如現在,無論是她或屈屈,想要殺一個江城王根本不在話下。
像暗夜盟,不就毀在屈屈手中嗎
無論如何,她倆都不會采用這樣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式。
何況葉玉安還是自損八百卻未傷到敵一分。
離開的葉玉安心緒復雜。
自從父母死后他就選擇了一條艱辛異常的道路,如今想通過寧佑棣那邊報仇是不可能了,還好他另有一個身份,還可以有機會接近江城王。
當初他想要報殺父之仇時想得很美好,以為只要混進仇人之中就能將仇人的勢力拔除掉,結果證明他太天真。
如今暗夜盟是被消滅了,但其中沒有他的一絲功勞,這無異于給了他一個大大的巴掌。
他以身伺虎近十年,結果只做了為虎作倀之事,仇卻是一分都未能報。
三天后,浩浩蕩蕩的一大群人出發去虞都郊區狩獵。屈楚、寧佑北、蘇應雪、曲冰玉、蘇家兄妹都在其中,但嫣紅沒有來。
何大寶還在養病,嫣紅說她留下照顧他。
因為寧佑北不能打獵,因此鄧明昱還叫了他兩個堂兄陪寧佑北。
當然,一些不會騎馬的男子與女眷也跟著來了,就當是秋游。
屈楚破天荒沒有騎馬。
沒辦法,寧佑北拉著屈楚讓她陪著坐馬車。
寧佑北乘坐的這輛馬車是特制的,里面的椅子設計成了躺椅的形式。
此刻,寧佑北半躺在特制的馬車里,緊緊地挨著屈楚。
“阿楚,你今年就陪著我,等明年我身體好了再陪你出來打獵。”
“我打不打獵都沒關系,只是有些不放心她們。”
對于打獵,屈楚倒也沒有特別的興趣,有玩就玩,沒玩也不會惦記。
“你就是愛操心。”寧佑北道“蘇莊主、蘇鳳梅的騎術都很好,你師妹有蘇子益護著,還有戴安國他們在,有什么不放心的。”
屈楚突然想起一個問題“鄧明昱騎術如何我看他弱不禁風的樣子。”
寧佑北道
“明昱從小跟著皇子們一起讀的書,皇子開設了騎射課程,雖然明昱每次都墊底,但騎馬打獵還是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