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找太醫看過,他說我全好了。因此我今天特意吩咐柳嬤嬤將楚王府裝扮了一番。”
雖然早就想過這一天遲早會來,但驟然聽寧佑北說了后屈楚還是有些緊張。
屈楚深吸口氣,盡量將語氣放平,“那就早點洗漱上床。”
臥房也裝飾了一番,窗戶貼了紅色剪紙、墻上掛著大紅色的同心結,屋頂還牽了紅色的綢緞。
兩人都洗了頭發,屈楚出來時頭發已被她擦得半干,但寧佑北仍然頂著一頭濕漉漉的頭發。
寧佑北拿了好幾條干毛巾遞給屈楚,屈楚接過,自然而然地替寧佑北擦了起來。在紅色裝飾物的映襯下,氣氛和諧而溫馨。
等到頭發差不多絞干,寧佑北走到桌子前,將一對粗壯的龍鳳蠟燭點燃,又倒了兩杯酒。
屈楚安靜地看著寧佑北做著這一切,心漸漸平靜。
寧佑北將酒遞了一杯給屈楚,“阿楚,我們還沒喝過交杯酒。”
屈楚接過酒,手挽過寧佑北的胳膊,將酒一干而盡。
寧佑北也將酒喝完,將酒杯放到旁邊的桌子上,深深地看著屈楚。
屈楚將寧佑北拉過來,伸手解他的中衣。
寧佑北眼神迷離,媚態畢現,任是屈楚再剛硬的心臟面對寧佑北的繞指柔也軟成一汪春水。
屈楚的手摸到寧佑北后腰時感覺到了灼熱,她探頭去看,卻驚了一驚。
寧佑北后腰上的圖騰泛著紅色,那只異獸像是要躍然而出,與屈楚在白靈山中看到的一模一樣。
“佑北,你的圖騰為什么會變紅”
寧佑北知道屈楚終于發現了這個秘密,“嗯,我動情的時候圖騰就會變紅。”
屈楚直身子,直直地盯著寧佑北,“是你對不對”
寧佑北吻了一下屈楚,“當年白靈山山洞的面具人就是我。對不起,阿楚”
雖然屈楚已決定將往事都拋開,但乍然聽到曾經困擾她的罪魁禍首是寧佑北,屈楚還是有了脾氣。
“讓你瞞著我”
屈楚狠狠地咬了寧佑北一口,齒印深深還滲出了血。
寧佑北忍耐著,讓屈楚發泄怨氣。
“讓你欺負我”
屈楚又換了個地方咬下第二口。
這一口咬下雖然也留下深深齒印,但沒有出血。
屈楚再也咬不下第三口。
“阿楚,當年我中了血蔓花毒,并不能確定那個人是不是你,因此不敢說。后來知道是你后,有幾次想告訴你你都回避這個問題我就也沒說了。”
屈楚氣也平了下來。
知道當年那人是寧佑北后,屈楚心里更多的慶幸。
“當年我揭開面具看了,里面的臉是寧佑棣。”
“當年我懷疑暗夜盟盟主是寧佑棣,因此才讓人做了一張他的面具。”
“阿楚,不說那些不愉快的事了,你再親親我”
這一夜,紅燭燃燒到天亮都沒有熄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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