藺世瀾伸手扣住小女人的后腦,在對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帶著幾分感激,帶著幾分疼愛。
連水心臉頰一紅,迅速跑開了。
祛毒過程并沒有太多的痛苦,畢竟陳筱蝶中毒不深,不過從汗蒸房里出來的時候,陳筱蝶還是覺得腿軟。
“連水心,等我痊愈之后,我們打一架吧,聽說你身手也不錯。”陳筱蝶坐靠在床頭,打量著女人的一舉一動。
以她的角度來看,連水心的身手絕不在她之下。
“為什么?”連水心不解,她很少有展示身手的機會,而且在這片土地上,拳頭也不能解決什么實際問題。
否則的話,她早就要連靜他們好看了。
“因為想用一種光明正大的方式讓自己死心,如果你贏了我的話,我就正式退出,以后只把藺世瀾當成朋友,絕對不會再糾纏他,更不會做任何越矩之事。”
陳筱蝶目光篤定,一臉的坦然。
她這個人向來如此,從來不屑在背后捅刀,有什么話就當面說清楚。
連水心笑了,忽然之間有點喜歡陳筱蝶的性格了。
“你笑什么?我是認真的,我這個人一向說到做到的。”陳筱蝶一臉不明就里的看著對方,好像執著于一個答案。
“好啊,等你痊愈之后,我接受你的挑戰。”
連水心忽然也想用自己所喜歡的方式來捍衛自己的權益。
她現在還是藺世瀾的妻子,無論是從協議方面,還是從兩人現在的關系方面出發,她都有資格將圍繞在藺世瀾身邊的女人驅逐。
“ok。”陳筱蝶長出了一口氣,忽然覺得無比輕松。
窗外,藺世瀾背對著兩人打著電話,看樣子公司那邊的事情有點棘手,男人的臉色不太好看。
“你知道我為什么忽然回來嗎?”陳筱蝶像是在喃喃自語,又像是忽然之間愿意與連水心分享有關于藺世瀾的秘密。
連水心搖頭,坐在了對方的床邊。
郊區的夜很靜,窗外偶爾有男人低沉的聲音,夾雜著蛙鳴。
“你應該不知道世瀾哥的父親吧。”陳筱蝶提到這件事情,面色不自覺的凝重了些許。
“不是說藺伯父在世瀾很小的時候就過世了嗎?”
連水心還真從來都沒有聽到藺世瀾提起過藺父。
“不是過世,是失蹤。”陳筱蝶此話一出,讓連水心目瞪口呆。
“失蹤?怎么可能?”藺家總用商界最大的優勢,在整個華國都是響當當的存在。
以藺家的勢力想要找到一個人應該不會太難。
“那個時候我也還很小,這些都是我后來經過多方調查才知道的,藺父當年莫名其妙失蹤了,誰也不知道他的下落。”
陳筱蝶像是陷入到了很長的回憶之中,“當時藺家還報了警,但是也一直沒有確切的消息,直到過了一個月,搜救隊在山里找到了藺父的隨身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