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婉寧看過信后無奈的搖了搖了頭,他爹這封信寫晚了啊
怪不得說只能交給她,這若是被別人看到,傳到葉寒瑜或是皇上耳中這還得了
將信收起,顧婉寧給自己做了一番消毒后,又進了葉寒瑜的房間。
今天,他已經連說話的興致都沒了,當然也可能是因為身體太過虛弱,他根本說不出話來。
人一直昏昏沉沉的,吃飯或是喂藥的時候,眼都不想睜,都是小春子或她慢慢喂進去的。
當然,他的身體還被綁著。
小春子幫他身上上藥的時候都是趁他睡沉了的時候,那些痘果然沒再有什么變化,也沒有再變多,可惜,她知道,那些人是不可能再多給她時間的。
“王妃,爺真的沒事嗎他已經睡了半天了,飯都是硬喂下去的,而且只吃了半碗粥。”
小春子是真的很擔心,王妃說她換了藥方,可他怎么瞧著王爺病的越來越重了呢
“半碗粥也夠了,粥里放了不少的食材,讓他多吃幾頓就行了。”
話是這么說,可她終是擔心的,給完全不相干的人看病,和給自己的親人治病那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感覺,哪怕她心中再怎么有譜也依然會揪著心。
她忍不住又撫上了自己的戒指,司院正還被扣在府上,她到底該不該讓他給葉寒瑜診脈
一刻鐘后,她終于打定了主意。
“去把司院正帶過來吧。”
司院正被動的被消了毒,換了衣服,然后被帶進了葉寒瑜休息的內室。
老頭心里有些不爽,但他知道,他得憋著,不僅如此,他還得恭恭敬敬的給郡王妃行禮問安。
“司院正免禮,本王妃知道今天多有冒犯,還請司院正多多見諒,因為這些都是必須的,本王妃每天要進王爺的屋子也是這個流程。”
司院正這時才注意到,貌似屋里的幾人都和他一樣的打扮,他心中就有些釋然了。
“請問郡王妃,這些衣服是怎么回事”
“您是太醫院院正,肯定知道,天花的傳染性有多高,出入消毒,穿衣隔離這是對自己的保護。”
司院正也就是說瑜郡王真的得了天花
雖然他心中早已有了猜測,但聽到這個肯定的答復時,心里還是一突。
“郡王爺就在那兒,你現在可以去幫他診脈了。”
司院正我還診什么啊診,都確診了,還有這個必要嗎
可他是接了圣旨來的,該做的工作還是得做。
兩人說話的聲音并不低,但這并沒能吵醒床上的男人,司院正看到床上男人的樣子時還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身體好像一下子削瘦了下去,臉上都是水痘,身上還被人用繩子綁上了,這是他見過最可憐的皇子,沒有之一。
他還在把脈,原本想快點診完快點離開這里的司院正,竟是還沒收回手。
“郡王妃,不知郡王爺的藥方可不可以給微臣看一下
郡王爺的脈象很奇怪,雖然他看起來很虛弱,但他的脈象不是這么說的。”,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