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能證明那緙絲的出處來自皇家或者就是皇上賞的,要不然,你連擁有都是罪。
“京城里能穿緙絲的人也不止福柔郡主一人,還有別的嗎”
“她梳著婦人發髻,你們想想,這京城之中哪一位能穿緙絲的衣服,男人卻是個戴面具的人嗎
除了剛剛和離的福柔郡主還能有誰
最關鍵的是這兩人遮擋了面容,她身后丫環良辰我認識啊”
眾人那你費這么多話干什么
“嗨,這也是正常,人家好歹是皇上的嫡長女,雖然除夕夜被貶,但不定什么時候就又恢復了公主爵,沒了肖述這棵歪脖子樹,還有一大片森林呢,養個一二面首還不是再正常不過”
“說實話,若不是老子早早成親,這兩日就讓家里去郡主府求親去了,福柔郡主長的又不差,要地位有地位,要銀子有銀子,老子就是每天給她洗腳也愿意啊。”
夏文軒鄙夷的看了眼那說話的小子,“有點出息行嗎軟飯是那么好吃的”
“不好吃,但它是真的香啊福柔就算不好伺候了點,但怎么說也只是個娘們,多哄哄,她還不得心甘情愿給咱們兄弟花銀子”
夏文軒別說,還真有那么點道理,可惜人家福柔郡主下手早,這不是已經找了一個了,別人想也別想
眾人在船上玩了半天,眼見著天色不早,那幾位各自挑了個女人在船上顛鸞倒鳳,程新嚴卻是沒什么興趣,他找了個暈船的借口上了條小船回了岸上,臨走前自是和夏文軒約好,明日一起去護國寺。
程新嚴找到自己存在岸邊的馬,飛身上馬,在街上轉了一圈后,徑直去了食鼎點了些吃食,一個人自斟自飲,吃飽喝足便回了家。
他現在的住處就是一座不算太大的二進小院,院子不大,里面的擺設卻是豪華的很,一見他進院兒,便有仆人自動上前牽馬,程新嚴也不說話,徑直去了書房,他也不做什么,就坐在椅子上干等。
大約過了一刻鐘,一道影順著開著的后窗躍進書房,程新嚴立刻起身,“表哥,你來了。”
來人正是瑜郡王府中侍衛長賀初,“嗯,交待你的事怎么樣了”
“明日夏文軒將去護國寺。”
賀初這下終于是放了些心,“好,這件事你辦得不錯,等事情解決,我就和王爺說,讓他把滄州那邊的玻璃經銷商的名額交給姑父。
不過,保證金是肯定不能少的。”
程新嚴道“咱們家又不缺銀子,保證金該交多少交多少。
對了,今日我在花坊中聽到一件關于福柔郡主的消息,她好像養了個面首,那面首還戴著面具,身份看起來還挺神秘的。”
賀初記下這件事,想著回去有必要和主子匯報一下,看看是不是要查一查福柔郡主身邊那男人的身份。
程新嚴確實是賀初姑姑家的孩子,不過沒人知道兩人有這個關系。
因為程新嚴的娘是在三歲的時候走丟的,后被滄州一富戶收養,幾年前賀初父親路過滄州,意外認出早已嫁人的親妹妹,為了不影響妹妹與娘家和夫家的關系,雙方秘密相認并未張揚。
這次,葉寒瑜要設計福柔,需要一個完全的生面孔,賀初就把來京想做玻璃生意的程新嚴拉出來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