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原來的計劃,久田奈緒和胖達一人負責一片區域。
臨行前,久田奈緒突然問“神奈川涌進三名詛咒師,你有和警方聯系報備嗎”
“你在為難我胖達嗎”胖達圓滾滾的耳朵耷拉下來,他在原地轉了兩個圈,“你讓一個熊貓去報警他們要我脫下s服怎么辦”
“抱歉,”久田奈緒沒有什么誠意地甩了甩手,“那我先去警局走一趟吧”
伊地知把久田奈緒送回高專后就跟著夏油杰出差去往關西,他作為高專最為穩妥的輔助監督,無論是兩個最強還是學生,大家都喜歡找他一起出任務。
而現在沒有輔助監督,許多細枝末節的事情就沒有關注到。
像是與警方報備聯系,這是咒術師曾經從未設想的手段。
還是新任教師諸伏景光,作為一名曾經的公安警察,他上課時常常對學生耳提面命“不要小看警察的力量,雖然你們全部都實力不凡,且對抗的是普通人看不見咒靈,但是遍布各地的監控能幫助你們更快地掌握信息,節省時間和精力。”
“而且提前和警察們說明情況,當意外發生時,大家都有所準備,不再是你們一個人面對惡意的詛咒。”
他說的有道理,窗的效率低下,如果能早一些發現咒靈或是詛咒師,許多悲劇也許不會發生。
因為夏油杰昨晚的一番話,她沒有選擇讓窗的工作人員負責這件事,而是自己直接聯系神奈川縣的警察。
許多低層級的警官都不知道咒術界的事情,她只能找警局的長官。
這名警視正把助手全部趕出去,辦公室只留下久田奈緒。
他顯然對咒術界的事情較為了解,知道他們一些冗雜的機構“你是來自御三家還是咒術高專的學生”
東京咒術高專的學生證就是她身份的最好證明。
三名詛咒師果然引起這名警官的注重,他沉著臉吩咐手底下的巡警戒備。
一系列命令傳達下去后,這名年逾四十的中年男人站起身“我叫真田宗佑,如果有情況我會馬上聯系久田同學,預祝合作愉快。”
真田
久田奈緒心頭一跳,她仔細地打量面前的警官,黑發黑眼,眉間一道刀刻似的川字紋,不茍言笑,與幸村君的隊友真田弦一郎有些相似。
不會是真田君的家人吧
她剛剛才出示了自己的身份證明,以咒術師的身份和對方協談。
不過就算是真田君的家人應該也沒關系,他們又不會二次碰面。
她的目光停留時間過久,這名警官側目“還有什么問題嗎”
“無事,”久田奈緒收回視線,“這是我的聯系方式,你們聯系我,我會在五分鐘內趕到。”
神奈川太小了。
她再三感慨,暗自警告一定要再小心,不要碰上任何一個和幸村君有關的人物。
追蹤詛咒師是一件極其麻煩的事情,當他們不使用咒力時和普通人沒有什么兩樣。
咒術師有一條戒律是絕對不能違反的,不得無緣由地使用術式傷害普通人,而詛咒師就是打破戒律。咒術界把不遵循咒術界規定的術士定義為是詛咒師,大多都是一群窮兇惡極之徒,他們像是懷揣著ak47混跡在普通人群中。
對于普通人來說很危險。
所以不能讓詛咒師混跡在幸村君生活的神奈川縣。
因為是白天,她不好光明正大地在高空中飛行,在某些攝像頭捕捉不到的地方低飛。
在抓到人之前,狗卷棘發來一條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