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多野翔前二十年除了跑得比較快偶爾碰見一些惡心的怪物以外,一直過著普普通通的尋常日子,今年年初被人告知咒術界的相關事宜,那個前輩說他的術式與速度有關,可以跟著他混賺大錢。
原本的街頭小混混搖身一變變成一名詛咒師,除了要躲著某些業界內正派人士,他整日黑吃黑威脅一下某些小頭領,的確可以吃香喝辣。
但是他覺得自己近期時運不佳。
他們昨晚收到線報說有個高專學生弄丟了天女之淚,并且她中毒未愈跑不遠,位置在神奈川縣,他們想著跟過去湊個熱鬧看看能不能趁機撈一筆。
然而咒物沒有撈到,一大清早前輩告訴他要拆伙兵分兩路,因為他們昨晚暴露行蹤,東京高專的人找上來了。
“咒術界最常用的處罰手段就是死刑,你小心別被抓住了。”
“昨晚那個高專的二級咒術師肯定看到我倆的臉,你躲著她一點。”
他運氣不太好,上街買個午飯的功夫都能被認出來,那個咒術師飛得極快,眨眼間就能把他揪住。
波多野翔不想死刑,他下定決心要抓某個普通人作人質威脅一番,咒術師都是一群自詡正義的家伙,他們不敢傷害普通人,更不敢在普通人面前隨意使用術式。
但是他忽略了一點,哪怕不使用術式,高專的正規咒術師也可以用體術全面壓制。
立海大全體正選面色各異,一致覺得今天是個魔幻的日子。
某個人形陷入墻體里頭,看起來一時半會兒摳不出來,幸村部長和部長女朋友久田桑站在不遠處。
久田奈緒還維持著捂緊腳踝的動作,她腦子瘋狂運轉該怎么解釋。
她剛剛踹人的時候用的是左腳還是右腳扭到腳踝踹人應該沒問題吧
啊啊啊啊一切都怪這個垃圾詛咒師
她強撐著笑容,一記眼刀甩過去,恨不得把詛咒師現場剁了“啊哈哈,幸村君說的沒錯,的確該把人送到醫院呢”
她咬緊“醫院”一詞,只要一離開這個院子,她馬上把人敲暈扭送回高專。
脖子涼颼颼的刺痛,詛咒師嚇得一縮脖子,他艱難地從墻里折騰出來,頂著一臉血,奮力抱住最近的人的大腿“我不是小偷我只是來來”
波多野翔注意到院子里的網球場,他一口咬定“我是來打網球的”
這里是真田道場,你沒事嗎
“你給我老老實實”
“也行,就切磋一下網球吧。”久田奈緒的話被幸村精市打斷,他低頭看了看抱住自己腿的人,滿頭鮮血,余光注意到奈緒緊張兮兮的模樣,幸村精市眉眼舒展,似乎有無限的歡愉。
“輸了的話,就去自首怎么樣”
久田奈緒一觸到幸村精市含笑的眼眸,滿腹話語都堵在喉嚨里。
也不是不可以,有她盯著,那個詛咒師也翻不出什么花樣。
只不過,為什么是打網球
另一邊,立海大網球部眾人悄咪咪看戲咬耳朵。
切原赤也沒忍住爆了一句粗口,被柳蓮二警告地敲了敲腦袋,被迫改口“哇塞,不愧是幸村部長的女朋友,好牛逼”
真田弦一郎沉著臉“墻壁居然如此不結實,施工團隊居然敢偷工減料,太松懈了”
“新的數據,墻壁塌陷37厘米,久田桑的力氣遠超普通人,目測是成年男子的二至三倍,結合身高體重,體脂率驚人。”柳蓮二摸出筆記本,低頭刷刷刷地記錄,“可以采訪一下久田桑是怎么訓練的,看看能不能融進我們立海大網球部的訓練清單。”
杰克桑原側目“柳你是hentai嗎為什么會有幸村女友的身高體重”
“幸村這個表情,嘶感覺對方可能要倒大霉。”仁王雅治瞥到格外嚴肅的丸井文太,拍了拍好友的肩膀,對方想事情過于出神,竟被嚇得蹦起來,“笨太,一副見鬼的表情是沒寫完作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