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人在腦海爭執不斷。
一號小人說奈緒你死定了,跡部君絕對說了些什么。
二號小人弱弱地說也許還沒有,他們或許不怎么熟悉。
“接下來去哪里”
幸村精市的臉色如常“奈緒有興趣看看我種的花嗎”
“好。”
幸村精市曾經談及到他在立海大種的花,位于立海大的邊緣。青石小徑旁排列著整齊的灌木叢,大朵大朵的紫陽花堆在石頭上,一簇簇極細及密的小雛菊,從鵝黃到翠綠,樹梢枝頭呈現一片云霞似的,紅、黃、藍、白、紫的花像是織不完的彩錦。
她越走越慢,與幸村精市隔開半米的距離。
幸村精市伸出手一把拉住她“不喜歡嗎”
露濡的涼風習習吹拂,鮮花搖曳,他把手插到綠葉子里去,捧起一球細碎的雛菊“送給奈緒。”
她機械地接過花束“不,是太好看了。”
幸村君本該如此,鮮花、校園、網球、汗水、熱血,咒靈的事情和他扯不上一絲關系。
“剛才跡部君和我說了某些事情”
終于要來了,她像是等待死緩的囚徒,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幸村精市。
“但是我更想從奈緒嘴里聽到答案,”微風吹起他的額發,露出光潔的額頭,“他問我會不會因為某些事情就此離開”
心臟一陣緊縮,每一次呼吸都無比艱難。
“那幸村君怎么回答呢”
風傳來他的答案“不會。”
久田奈緒有些酸澀,她眨了眨眼睛“無論我說的是什么嗎”
幸村精市篤定地說“當然。”
騙子
飯冢士郎和夜蛾正道的臉在腦海中閃現,前者被女友投毒,后者分手離婚一條龍。
她聲音干澀“如果我不想說呢”
幸村精市徐徐道“沒關系,我可以等奈緒想說的時候再說。”
久田奈緒兩只手攥在一起,塑料袋在手里發出脆弱的沙沙聲。
他們坐到花園邊的長椅,晃動眩目的陽光和花枝,風過時落英繽紛。
無論是打暈幸村君還是強迫自己撲通倒地物理遺忘,在這種時候根本沒辦法實施。
心軟得一塌糊涂,她完全受不了幸村精市這種語氣說話。
“我會告訴你的。”她深呼吸一口氣,臉色凝重。
她這句話音落下,幸村精市嘴角微微揚起。
終于到了這一步嗎
久田奈緒咬著下唇,手心里全是熱汗,咔擦塑料袋裂開,狗卷棘給的飯團掉了出來。
身體顫抖,她下意識伸手接住。
不行,就算她想說些什么,但是現在腦子完全一片空白。
“呼”
“你讓我先吃一個飯團。”她將飯團遞到自己的嘴邊,打算緩和一下過于緊張的心情,張口咬下,“我想想從哪里開”
一言難盡的味道在嘴里散開,又酸又苦又辛辣,簡直難以置信這是人能吃到的東西。
“唔”她捂著喉嚨,半個飯團哽在喉嚨里。
半晌沒有后續,幸村精市抬頭,只見久田奈緒一臉痛苦地瘋狂扣喉嚨,然后哇地一聲,口吐白沫倒下。
口吐白沫
倒下了
“奈緒”
立海大會發生食物中毒嗎,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