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我,我是虎杖,很冒昧打擾您。”虎杖悠仁緊張地咽了咽口水,自覺用上敬語,“我來到您發送的地址,但是這里好像是一個商場。”
仙臺到東京,這么迅速的嗎?
“嗯,所以有什么事情嗎?”久田奈緒猛地吸吸管,發出嘶嘶的聲音,西瓜汁喝完了,只剩下大半杯冰塊。
他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關于我母親的事情……”
“你在說什么?我沒聽清楚,哎,等等,我好像看到你了,抬頭轉身——”久田奈緒敲了敲落地玻璃窗,外頭的粉發男生難以置信地轉過頭,“你進來說話吧!”
對方坐下來朝他們自我介紹道,他滿身是汗,看起來像是剛剛結束劇烈運動:“你們好,我叫虎杖悠仁。”
“海帶。”
“你好。”
“我知道。”
虎杖悠仁在語言不通的白發男生和穿熊貓玩偶服的coser對比下,目光轉向唯一比較正常的久田奈緒:“收到您的信息后我立馬趕往東京,在商城附近轉了幾圈,一直沒有找到人,請問您可以告訴我更詳細的信息嗎?”
也不是什么麻煩的事情,久田奈緒把虎杖夫人今日的穿著打扮簡單陳述一遍:“大概是這樣子,我不確定有沒有眼花出錯哦。”
“非常感謝!”他站起來深鞠一躬,道謝后急匆匆趕往下一個地點。
胖達感慨道:“談戀愛后奈緒變得溫柔很多,都愿意幫小孩子找媽媽了。”
“拜托,我又沒有特意去找,只是提醒留意一下而已,”久田奈緒翻了個白眼,“你們不覺得他和剛入學的憂太有些相似嗎?我說的不是長相,是氣質神態。”
“因為像前任搭檔所以愿意施以援手,”胖達煞有其事道,“這句話你當面和憂太說吧,他一定會感動到落淚的。”
久田奈緒用吸管攪拌著杯子里的冰塊:“惹,別惡心,他又沒回國,我才不要發文字語音說這種話。”
胖達下意識接嘴:“他回來了呀。”
攪拌冰塊的動作逐漸放慢,久田奈緒盯著眼前的兩個人:“憂太回來了?什么時候的事情?”
“……”
今天下午剛回來,任務是和五條老師一起保障幸村精市的安全,順便將敵人可能存在的潛在同伙干掉。
“我說錯了,他準備下飛機。”胖達用胳膊捅了捅一旁低頭看手機的狗卷棘。
快說些什么啊,不要露陷才行。
對方沒有理睬他,在堅持不懈地玩手機。
胖達:“我們等一下要不要去看電影?或者去電玩城打游戲?”
玩了一天只想洗澡睡覺的久田奈緒拒絕以上提議:“我想回學校。”
“不行!”
搞什么,連回學校都不行,久田奈緒露出狐疑的神色:“學校里面有什么嗎?”
“啊哈哈,沒有沒有,”胖達摸了摸腦袋,“我們好久沒有一起出去玩了,今晚去ktv唱歌嗎?”
狗卷棘興致勃勃地舉手同意:“鮭魚!”
另一個人同時搖頭否決:“你指的是聽棘上去念飯團rap?上次你不是說再也不要帶棘去ktv嗎?”
胖達:“……”
回想起遙遠的記憶,胖達戴上痛苦面具。
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一個精神傷害一個物理傷害,聽棘唱歌和面對奈緒暴揍,他選擇后者。
胖達摸了摸腦袋,站起身做出艱難的決定:“我也困了,現在回學校吧。”
返回學校的路上胖達一會兒說要去買燒烤,一會兒說要去超市買日常用品和零食囤貨,回到高專,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后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