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村精市埋在她的頸窩間,深呼吸一口氣。
硝子小姐贈送給奈緒的成人禮是一瓶香水,近期她身上總有一股雪松的冷香味,和牛奶沐浴
露混雜在一起形成一股不甜不膩的淡香。
他鼻尖抵在她脖頸處,忍不住張口輕輕噬咬。
唇舌撤開,皮膚微微發癢。
“有點點痛,你輕點。”久田奈緒嘀咕,“怎么又像狗狗一樣咬人?”
“汪——”
幸村精市突然叫了一聲,緊接著又低下頭,原本還帶著克制,逐漸雜亂無章地胡亂親吻起來。
他突然問:“今天幾號?”
“七號還是八號,零點過了嗎?”久田奈緒迷迷糊糊地回答。
“那就八顆吧。”
脖子處再次傳來微微刺痛,這次一路蔓延到下一些的位置。
嗚——
久田奈緒眼角帶淚,無法控制地低聲嚶嚀:“阿市……”
她感覺自己像是一捧春雪,就要融化在這令人窒息的炙熱之中。
“乖,姐姐,抱住我——”
感官被夜色打開,清晰又滾燙。
……
第二天久田奈緒對著鏡子數數,脖子處一顆兩顆三顆,轉轉腦袋一左一右,四顆五顆,衣領再往下拉……
一共八顆草莓嗎?
久田奈緒慘不忍睹地閉上眼睛。
有的人,被叫了一聲姐姐就忘記自己姓甚名甚——這和武力值沒什么關系。
幸村精市后續前往法國的俱樂部培訓,一個在祓除咒靈,一個在歐大陸訓練備賽,還隔著時差,兩人見面的時間越來越少,十天半個月都不一定能見上一面。
久田奈緒看著網上越來越多的粉絲們,一邊驕傲著不愧是自己男朋友,一邊忍不住產生深深地憂慮。
俗話說三年之痛七年之癢,他們正好處在第七個年頭,聯系見面卻越來越少。
任務途中經過商場,久田奈緒鬼迷心竅地打了個轉,量了量無名指的尺寸,認認真真地挑選,最后買下一對戒指。既然都到了法定年齡,某些事情也可以提上日程了。
例如說——結婚。
結婚是一件神圣的大事,這一年五條悟和夏油杰掀翻了咒術界上層,那群爛橘子終于承認自己的年邁腐朽,權力下放,咒術界百廢待興。
久田奈緒與禪院真希被派去御三家的家學作指導,和某個封建大少爺大戰三百回合,終于將人打趴打到服氣。
“我這周末要去一趟英國溫布爾登。”久田奈緒將任務與乙骨憂太對調,“我負責祓除蘇格蘭的一級咒靈,國內的幼兒園教學就拜托你啦,好好加油哦!”
幸村精市從去年開始進軍職業賽,一路斬獲休斯敦網球公開賽、法網、澳網男單桂冠,而今年的夏天他再次打入溫布爾登網球錦標賽的決賽,對手是老熟人——國中時期的競爭者手冢國光。
他們不是第一次打比賽,每一年的u17的賽場都會碰上對方,公開賽戰績有輸有贏。
粉絲們沸沸騰騰,他們都在猜測這兩個年輕的霓虹選手誰會先一步摘下溫網大滿貫的名譽。
在比賽開始前,幸村精市遠眺看向事先預留的座位,他的小姑娘激動地朝他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