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策握著瓷瓶的手一下子頓住,他抬起眼睛看向女孩,輕垂下眼睛說,“我不吸血。”
“啊”女孩驀地抬起眼睛,她漂亮的眼眸中帶著一絲茫然,好像是有些沒聽明白。
“我和別的吸血鬼不一樣,我不吸血。”江策垂眸看著那只陶瓷瓶子,原來她去城南是為了弄血給他啊。
“那你那天說要咬斷岳奇的脖子,是”薛止微微一怔,舔了舔唇,灼傷的唇角微微扯動,有些輕微的刺痛。
“我看到他身后的針筒了。”江策往后退了退,垂眸把手上那只陶瓷質地的酒瓶子放在了身后的長桌上。
“哦”女孩眉眼微微瞇起,唇角輕輕一勾,尾音勾人,“是不想我被他帶走啊”
江策抿了抿唇,長睫輕輕垂下,沒有反駁。
“你怎么都不說話,默認了”女孩眨了眨眼睛,眸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笑。
江策倚在桌邊,抬起眼睛看她,“嗯。”
薛止忽然就笑了,傲嬌什么的最可愛了。
他那天明明還很兇說要咬開岳奇的脖子吸血呢。
“滋滋”
老式電視機輕輕閃了閃,有畫面浮現出來。
電視中,岳奇一動不動地躺在病床上,周圍站著許多哭得稀里嘩啦的師弟師妹。
薛止的注意力一下子轉移到了那邊的老式電視機上。
電視機里的記者舉著話筒站在病房外一臉惋惜說,“我國最年輕的醫學博士岳奇,因麻醉藥過敏導致無反應覺醒綜合征”
薛止眼眸微微放大,看著電視機上躺在病床上的人不可置信說,“麻醉過敏他成植物人了”
江策站在暗處打量著她的神色,不知道為什么,心中還是隱隱有些擔心,擔心“人心不是石頭做的”,擔心他們以前感情很深,擔心她還會為了他難過。
薛止看著老式電視機逐漸失去畫面的樣子,有些失神地想,“他是醫學生,總不能知道自己麻醉過敏還給自己打麻醉吧,這是哪位能人異士干的好事啊,我謝謝他全家”
角落里的少年微微一怔,唇角輕輕勾了勾,淺紅色的眸中露出了溫和笑意。
自那以后,吸血鬼們再也沒有見過江策帶過十字架。
薛止名正言順地搬進了月亮街,正式成為了月亮街的女主人。
人類與吸血鬼的關系漸漸和諧了一些,至少a城現在很少再有吸血鬼拉扯著人類吸血了。
因為
每當有吸血鬼抓著人準備咬脖子的時候,他們面前都會出現一個大喊大叫的女孩
“喂我給你三秒鐘,立刻把人放了,要是不放我現在立刻回月亮街告訴江策。”
女孩趾高氣揚,奶茶色的長發飛揚,一張精致的小臉微微揚著,但看著卻一點也讓人生不出厭惡之心。
面前的吸血鬼微微一怔,被他抓著的人類也忽然怔了怔,隨即,又眼睛一亮興奮地大喊道,“是月亮街的女孩嗎我聽說過你”
人類少年話還沒說完,他們身后就傳來了一道低沉的聲音,“阿止,天要亮了,回家吧。”
女孩回過頭,正好看到男人帶著玫瑰暗紋的衣袖,“啊呀,我在救人,你別吃醋”
“把人放了。”男人緩步走上來,垂眸牽住女孩的手,低聲說。
吸血鬼怕的不行,立刻放了人。
男人牽著女孩,目光冷冷看了他們,留下被嚇得完全不敢動的一人一吸血鬼,牽著女孩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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