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止依然沒有說話。
溫衡見她半晌不說話,把頭嗑得更響了,“薛小姐,以前都是我的錯,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你,但溫家人并沒有做錯什么,求求你了,放過他們吧,都是我的錯,求求你饒了溫家吧”
站在一旁的人們紛紛唏噓不已。
溫家少爺前陣子剛回來的時候何等風光啊,那是真的眼高于頂,誰都看不上,誰都要讓上三分,但現在這才幾天啊,怎么就這樣落魄了
“都是你的錯”坐在溫衡面前的女人終于開口了,她坐姿懶散,神色平靜,語氣清緩舒曼,“那你說說,你錯哪兒了”
溫衡微微一怔,抬起哭的臟兮兮的臉呆呆地看著她。
女人垂眸看著他,那雙明亮的眼睛平靜如古井,沒有半點波瀾,看得人脊背發寒。
“我,我我不該,不該”溫衡驀地低下頭,避開了那雙讓人害怕的眼睛。
女人白皙纖瘦的手落在椅背上,她手腕上那只翠色的鐲子成色很好,襯得她的手腕更加干凈好看了。
那是江老太太給的鐲子。
溫衡余光看著那只鐲子,攥了攥手咬牙說,“我不該讓白楚楚說,說你和那個服務生的事。”
薛止沒有生氣,她手指輕輕在椅背上敲了敲,似笑非笑說,“嗯,你不該和白楚楚聯合起來造謠,還有呢”
江策坐在一旁輕輕笑了笑,拿過薛止的手帕垂下眼睛給她擦了擦手,男人動作緩慢,神色十分認真溫柔。
保護和縱容的意味十分明顯。
“還有還有”溫衡被江策那一聲淡淡的笑聲嚇得不清,他低頭看著身上臟兮兮的衣服,咬著牙支支吾吾了半天。
“說不出來了”薛止看了江策一眼,抽出手說,“你說不出來,我替你說。”
溫衡來香澤的時候,溫父是說過的,要是薛晚今天不原諒他,他就不用回溫家了。
溫家現在雖然被江家針對了,但家里那些錢還在,只要江家放過了他們,他就還是溫家的少爺。
但要是直接被趕出溫家了,那他這輩子都做不了什么少爺了。
“我聽有人說,我特別想嫁到你們溫家,但是你沒看上我。”薛止似笑非笑說。
“沒有沒有的事”溫衡猛地抬起頭看向江策,一口打斷道,“絕對沒有這樣的事,薛小姐從哪里聽來的謠言。”
“哦,是謠言。”薛止定定看了他一眼,“可我聽溫少爺的朋友說,這話是你親口說的呢。”
“不不可能我沒有說過這樣的話,真的沒有”溫衡手心沁滿汗水,結結巴巴說道。
“胡說你明明說過的”人群中,忽然有個穿著不錯的少年走了出來,他擠到前面看著溫衡說,“你明明說過的,你說薛小姐想嫁給你做姨太太,但你看不上她,還說她這樣身份的女人不配進你們家家門,我們當時還奇怪,薛小姐向來潔身自好、眼光頗高,怎么會愿意嫁給你這樣的人做姨太太果然是假的。”
眾人看溫衡的目光一下子變了,薛晚眼光一直很高,這么多年為她一擲千金的富商少爺們數不勝數,但她一個都沒瞧上,這個溫衡可真是絕了,說謊也不打草稿。,,大家記得收藏網址或牢記網址,網址,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請加qq群647377658群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