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最初我的血滴在上面,就與其建立了聯系!”蕭煒暗道。
蕭煒不管其他,專心致志,一遍又一遍以《玄元練氣決》洗滌體內的經脈。
隨著真元運行,蕭煒四周極為微薄的靈氣開始聚集,被他逐漸吸納。
蕭煒還忽然發現,那葫蘆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安安穩穩懸在他丹田的位置,而銀色的匕首,離開了葫蘆,正如同一條小魚在任督二脈上游走。
隨著銀魚一樣的匕首在體內不停游走。
他身體越來越放松,越來越舒服。
那銀色匕首在他體內運轉了幾圈之后,又化為一道白光進入了黑色葫蘆之內。
而蕭煒也漸漸睜開了眼睛。
“好舒服!”他從地板上站了起來,感覺自己身體如同被脫胎換骨了一樣,他還發現整個身體都是血污。
不過蕭煒敬意發現,以他為中心,竟然形成了一個靈氣的真空。
就連外面陽臺的鮮花都枯萎了,顯然剛才蕭煒的修煉吸取了附近所有的靈氣。
“哎,地球靈氣太稀薄了,不過《玄元練氣決》果然是蜀山無上寶典,加上那玄妙的黑玉葫蘆,竟然能讓我快速達到了練氣一層!”
蕭煒確實感覺自己身體現在充滿了力量,不過身上血污發出的臭味讓他一陣難受。
他趕忙去清洗了渾身的血污,然后在雜亂的房間里勉強找了一套舊衣服換上。
雖然蕭煒成功進階練氣一層,但是他也發現,地球靈氣的稀薄程度還是讓他有些崩潰。
進階練氣一層后,他甚至感覺身上的靈氣再也無法聚集,甚至不外泄就不錯了。
“看來以后要省著用真元力了,否則修煉很難補回來!”蕭煒嘆道。
“滴滴……”忽然,蕭煒破舊的手機響了。
電話里傳來場記李柏急促的聲音,“蕭煒,快來片場,劉叔被人打成重傷,那些人說要找你……”
聽到對自己多有照顧的劉叔受重傷,蕭煒心里很是氣憤,他忽然想起前生可是親眼看著劉叔因為無錢醫治而喪命的,心頭大驚。
“我馬上來。”蕭煒快速掛了電話。
蕭煒立即拿起了刀疤吳他們留下的錢包和卡,一個箭步就沖出門去。
此時已是深夜。
片場就在影視城里,因為這里每天晚上幾乎都有夜戲,因此是不夜城。
蕭煒是因為下午爆破受傷了,所以下午才有休息。
平時蕭煒走到影視城的片場要十幾分鐘,而這次,身體經過改造的蕭煒在夜色中猶如離弦之箭一樣,僅僅三分鐘就跑到了。
只見此時片場的很多道具被砸得七零八落。
五六十個穿著黑衣服的人把劇組拍戲場地的的出口圍得水泄不通。
劇組的人和一干群演拿著些木質的道具兵器,正在和那群人對持。
而眾人身后,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正躺在地上,腹部受了傷,正是群頭劉叔。
劉叔剛剛高畢業的兒子劉平正驚慌失措的跪在他身邊。
劉叔發出一陣陣虛弱的“唉喲”聲,顯然受傷不輕。
一部120救護車在幾十米外仿古街道的邊上停著,卻不敢過來。
蕭煒速度極快的穿過人群,來到包圍圈內,他扶起劉叔,急忙問道“怎么回事?為什么不打急救電話救人啊?”
“這些人故意來鬧事,劉叔上前理論,被他們打了。”一個群演道。
“可惡!”蕭煒氣憤道。
“他們還堵住出口,剛剛來的120急救車就被他們用鋼管嚇跑的。”一旁的劇組場記李柏說道。
“劇組的李主任呢?”
“早跑了!”
“他們說要找…找你算賬,我才不得不打電話找你來的。”李柏有些沒有底氣的說道。
“他們找我?”蕭煒感覺到來者不善,眼神變得陰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