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英雄出少年啊,我這練了一輩子拳掌的老骨頭竟然只是與小倩的這年輕師父旗鼓相當!”涂山臉上有些尷尬。
涂山是武癡,不過為人很是耿直,蕭煒也覺得此人是值得結交。
“若不是涂老英雄手下留情,我可不能在老先生手下走那么多招!”蕭煒謙虛地說道。
“呵呵,不急不躁心性不錯!”涂山贊道。
“我現在我的軍隊里好多都是沒用的草莓兵,就算什么特種兵大賽的前幾名在我手下也走不了幾招,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這時候,涂山身后的陳武臉上露出慚愧之色。
陳武雖然在軍中算是好手,但他自忖在蕭煒手上走不了幾招。
“對了,你功夫這么好愿不愿意來軍方?”涂山問道。
“晚輩暫時沒有這個想法!”蕭煒笑道。
“那也行,待會好好陪我們幾個老家伙喝一杯。”涂山道。
“首長,你可不能再喝酒了。”一旁沉默寡言的陳武勸道。
不過涂山似乎聽不進去。
“呵呵,涂爺爺,我的師父不錯吧!”小護士楊倩一臉得意的說道。
涂山笑著點了點頭,然后轉過身對楊守仁道:“老楊啊,你的孫女拜了一個好師父啊!”
頓了頓,涂山閉目回憶著蕭煒的招式說道:“以我來看,就這太極拳的功夫,除了陳玄雷那個老鬼,我還沒有見過第二個這么強的,如果再磨練幾年,恐怕又要出一個太極宗師了。”
“嗯?如此厲害!”楊守仁不由得仔細地再看了看蕭煒。
楊守仁可是知道,陳玄雷也是帝景臺元老院的一員,手下不少弟子在軍方。
而且陳玄雷本身實力據說到了傳說中的先天,是誰都不能小看的角色。
楊守仁一直覺得孫女性格脫跳,不適合練武,當然更怕她莽撞惹禍。
而這次楊倩竟然被綁架,讓他也覺得女孩子的確應該學點防身之術。
如果涂山說得不錯,那蕭煒將是一個非常有潛力的武術老師。
“涂前輩謬贊了,剛才晚輩與你對掌之時隱隱發現,您似乎有傷在身?”蕭煒問道。
“哦?你發現了什么?”涂山疑惑道。
“前輩真氣雖磅礴,但運轉似乎有些滯緩,似乎是左肩受過傷,甚至可能傷及足少陽膽經!”蕭煒認真說道。
此言一出,楊守仁和涂山俱是面色一變。
蕭煒繼續道:“這條經脈下起俠溪穴,上通瞳子髎、聽會、上關諸穴,這條經脈受損,若是運功久了,可能會頭痛欲裂。”蕭煒若有所思的說道。
“嗯?”聽了蕭煒的話,涂山一臉震驚,不由得和楊守仁對望一眼。
楊守仁也很是疑惑,看著身邊的楊倩問道:“是你告訴你師父涂老頭的病情?”
“呃,這么高深的問題,我怎么可能知道!”小護士吐了吐舌頭,“而且我主要是西醫……”
涂山可不是普通的老頭,而是軍中老將,負責帝景臺元老院的戍衛部隊首長。
雖然在軍方職位算不得太高,但是卻的的確確是一個軍中大佬。
而且因為戍衛職責,他對很多大人物有救命之恩,所以威望很高。
涂山肩上的傷,就是三十年前為了救一個大人物被流彈所打中的。
這舊傷經常發作,讓涂山頭痛欲裂,雖然遍訪名醫卻一直效果不大。
后來涂山才求助到大國醫楊守仁這里。
楊守仁被稱為大國醫,那可不是浪得虛名。
其楊氏針法已經編入標準課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