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怎么辦?”他問道。
“走一步算一步,派出所已經給了回應了,縣醫院那邊也認為不是我們的責任。”
劉巖道:“那要是胡賢德不滿意,存心要搞事呢?”
李峰面色驟然一冷:“那就看他怎么做了,可別被抓到把柄。我已經通知過縣公安局那邊,隨時做好回應社會輿論的準備,他掀不起什么風浪的。”
劉巖點了點頭,他很相信政府的辦事能力。
聊了兩句,劉巖離開了鎮政府,他有些不放心,趕緊去了派出所找于所長。
辦公室里,于所長明顯憔悴了一些,劉巖也有些愧疚,這事的根源是在自己啊。
問候了兩句后,于所長來氣,一拍桌子怒道:“狗草的,老子干基層這么多年了,就沒碰過這么讓我憋屈的事。”
“消消氣……”劉巖安撫了兩句,小聲問道:“雖然責任不在咱們這邊,但那天接胡小天出去的時候,我們都跟胡小天動手了,副書記好像不知道。”
于所長搖頭道:“我哪能跟他說這個啊,這只是一點小摩擦,要是沒什么大事情,也就過去了,但現在起訴書都到派出所了,我能說嗎?就怕那個胡小天亂起歪心思,拿這事做文章,我免不了要受到些警告處罰。”
劉巖笑道:“所長你放心吧,我會去跟胡賢德聊聊,他可能會賣個面子給我。”
于所長頓時樂了:“你小子的面子能多大啊,也就五萬不到的事,胡賢德這么有錢能看得上眼?我聽說胡小天那小子可慘了,渾身發癢疼痛,整個身子都撓壞了,兩天下來嗓子都喊啞了,每次發作只能打鎮定劑,這他娘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怪病,去了市里也治不好,只能送回縣里躺著,我看沒個幾十萬這病沒法治。”
“哈哈哈!”劉巖聽得大笑,心里爽得不行。
“笑毛啊。”
扯了幾句后,劉巖也放心地離開了派出所。
沒過幾天,柳浩又打來了電話,這回是胡賢德要找他。
“看來他家是沒辦法了,到處打聽懂醫術的老中醫,胡賢德想到了你,跟我要你電話,胡小天那小子好慘啊,去了市里,市里沒辦法,又送回來了縣里躺著,每天打鎮定劑,人都打傻了,哈哈……”柳浩在電話里大笑。
“今天農歷十四,再等等吧,你告訴胡賢德,胡小天的病我能治,他的病我也能治,讓他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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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浩頓時驚訝:“提前跟他攤牌嗎?”
“怕什么。”
“也是,行,我就跟他說了,讓他自己琢磨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