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體似篩糠,感覺都要哭出來了,喃喃說道:“我是被朋友叫去的,當時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誰是你朋友?”
“就是那個鐘強,我的發小。”兩人一唱一和,外人聽起來好像真的與他們無關。
范毅仁氣呼呼的罵了他一句:“你這個豬腦子,他讓你去你就去啊,那他讓你死,你去不去死啊?”
老六的腦袋又耷拉下來,不敢說話了,范毅仁嘆了口氣,緩緩說道:“劉總啊,你也看到了,這都是誤會,老六這個人腦子不是很靈光,但是為人很仗義,他的朋友不少,只要求到他的,他都會挺身而出。這件事是他不對,我代他向你道歉!”
劉巖此時心里也不確定了,雖然巨鯊集團在興源市只手遮天,可未必會對他這個藥膳館插手,可能真的是老六來幫鐘強“打抱不平”的。
“好,既然你當老板的都這樣說了,我也就不追究了,我希望以后我的分店里不要再有你的人出現,懂了嗎?”劉巖森然說著,同時右手一使勁,把手中的茶杯捏碎了,他用真氣護體,尖銳的杯子碎片絲毫傷不到他。
范毅仁是一個生意人,哪里見過這個場面啊,嚇得緊緊靠在椅子背上,嘴巴大張說不出話來了。
“你不用害怕,我這人的原則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點,魏文山應該最清楚了!”說完之后,劉巖站起身來,大步走出了包廂。
見劉巖終于走了,魏文山和范毅仁才長出一口氣,劉巖的氣場太強大了,把他們壓得喘不上氣來。
其實最讓范毅仁意外的是魏文山,作為華夏三大高手之一,絲毫沒有得到劉巖的尊重,兩人年紀相差那么大,劉巖就敢直呼其名,而魏文山也不敢發怒,這太奇怪了。
“魏老,您跟這個劉巖以前認識?怎么沒聽您說過啊?”范毅仁奇怪的問道。
魏文山鐵青著臉答道:“這個年輕人很狂妄,我懶得理他,當然,不否認他有點本事,是個修行界的人才,可是他目無尊長,囂張跋扈,早晚會出事的!”
范毅仁已經五十多歲了,社會經驗豐富,他從魏文山的語氣和表情中就能看得出來,他對劉巖是又恨又怕,屬于那種恨不得劉巖死,可是他又拿劉巖沒辦法。
“魏老,既然這個年輕人這么狂妄,為何不給他點教訓呢?”范毅仁嘴角慢慢翹起,一抹邪魅的壞笑呈現在他臉上。
魏文山利益至上,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錢,壞事倒也做了不少,可傷天害理的事卻沒怎么做過,他聽到范毅仁說這個話,沒明白,反問道:“怎么教訓他?”
“現在他在興源市,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他!”范毅仁陰狠的說著,他還在探魏文山的口風,想知道魏文山恨劉巖恨到什么程度。
“范總,你可不能大意,他的功夫很高的,而且為人機警,今天他敢一個人來,接下來肯定做好了防備了。”魏文山謹慎的答道。
范毅仁給魏文山倒了杯酒,低聲問道:“魏老,剛才我一直想問,不知道該怎么說,您和劉巖誰的功夫更高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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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文山咳了一聲,老臉微紅,支吾著說道:“從我們修行界的等級來看,他現在比我要高,不過實戰過招的話,不好說。”
魏文山為了自己的面子,隱瞞了和劉巖交手的事實,不過狡猾的范毅仁還是看出了端倪,他估計魏文山肯定不是劉巖的對手,不然剛才他就該發作的,而不是隱忍不發。
“魏老,我看干脆就趁著這個機會,把他干掉算了,你的志向遠大,而劉巖總是和您過不去,還不如斬草除根!”說著,范毅仁做了一個割喉的動作,殺氣盡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