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紙隨云斐手方向,飄到徐四天靈蓋和四肢。
“哼!沒用的,我們可是流著相同的血液。”
可惡,這邪惡道士,居然連自己親兒子都不放過,云斐臉上帶著怒意。
看來之前的反擊,讓徐道士直接重傷了,才把魔爪放到徐四身上。
云斐掏出一塊銅鏡,口里默念咒語,靠近徐四。
旁邊傅塵南沒有上前,默默拽緊了拳頭。
是他最無力的時候,讓一個女孩子打頭陣,但他知道不能靠近。
徐四本來還在搖頭,可發現身體越來越舒服,也放松下來,眼中帶著希翼。
云斐默念咒語,把銅鏡放到徐四面前。
里面人的容貌是徐四的,只是蒼老很多。
取一點朱砂,放在銅鏡上,很快一道經文就出現了。
“沒用的,我不會放棄,不然就暴露自己身份了!”說完,徐四又情不自禁呵呵笑起來,可臉上帶著恐懼神色。
突然只覺得胸口煩悶,一口老血就吐出來。
意識到事情棘手,云斐沒想過,有父親會為霸業,從小給孩子下蠱。
恐怕這也是徐四聽話,把圖紙調換的原因了。
云斐停了,默默往后面退去,眼神帶著落寞。
傅塵南臉上變得冰冷,連云斐都搞不定的事,得多嚴重啊!
隨著徐四身體狀況越來越不好,可那邪惡道士一直控制著徐四的話語權。
云斐聲音冰冷:“你做了這么多虧心事,知道的人也不止他一個。”
“哼!休想讓我放棄。”話音剛落,徐四渾身都顫抖著。
偏偏這時外面一陣敲門聲:“里面的客人,怎么把我家窗戶砸了?”
應該是賓館老板,傅塵南詢問云斐一句:“我們把他送到醫院,會不會有救?”
云斐只是搖搖頭,不吭聲,眼中晦暗不明。
傅塵南嘆息一聲,是的,就連云斐都救不了,送去醫院……呵。
現在事情變得棘手,他們很容易被誤會。
外面的人也著急了,偏偏徐四因為痛苦叫了一聲,多半是邪惡道士故意的。
云斐拉著傅塵南走到一處白墻面前,遞給他一張符紙。
“貼在腦門上。”
貼腦門上,未免有點滑稽,但傅塵南并沒疑問,快速貼上。
很快賓館老板,把找到的鑰匙捅到鎖孔里,一聲咔嚓,老板進來了。
“啊!”老板尖叫,只因為看到渾身是血的徐四,很快他就沖出去了。
沒等傅塵南反應,就被云斐拉著出去。
走的時候,傅塵南額頭的符紙有點發燙,他明白老板之所以看不到他們,恐怕是因為這張符紙。
很快兩人來到一個路邊攤,隨著一些警報聲響起,賓館被團團圍住。
云斐嘆息一聲,傅塵南眼中閃爍:“沒關系,以后有的是機會,我回去會徹查的。”
向來說一不二的傅總,放下承諾,就一定能辦到,可云斐沒吭聲。
“天已經黑了,咱們回去吧!”傅塵南望了望天空,天際最后的一抹余光都沒了。
齊林和小環還在酒店,那道士應該和鼎鴻有著密切關系,于是云斐點點頭。
得到首肯,傅塵南勾起唇角,這恐怕是他第一次和云斐安詳的走一頓路。
剛才也真的驚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