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治愈完法師和女游蕩者之后,女精靈看著眾人說道。
說完之后,她便獨自離開了。
她始終和隊伍的其他成員保持著若即若離的關系,而且一直到現在也并沒有告知眾人她的姓名。
易秋摸了摸光頭,對著她點頭大致示意了一下。
以目前他所接觸的情況來看,他的優勢很大,最為麻煩的飛蟻并不能對他造成太大麻煩。
所以對于隊友,只要不阻止他擊殺團隊副本要求的逐蜂者首領就行了。
雖然團隊副本的描述信息里面有提供相應的說服選項,不過易秋看了看自己的拳頭,他更喜歡用這個來解決問題。
“……這簡直比我在導師實驗室體驗過的微型畢格比擒拿手按摩儀更為糟糕。”
法師一臉慘白地坐著地上,他是隊伍里面受創最為嚴重的。
當第一只飛蟻的毒素在他體內蔓延的時候,他那學術派的微薄法術專注并不能讓他在忍受疼痛的同時完成施法。
他最先企圖強行吟唱暗影門,但是劇烈的疼痛讓他直接被打斷了,法術反噬讓他陷入了更加糟糕的境況。
“這是我遇到最為糟糕的開局情況,或許綜網是想告訴我們需要和逐蟻者好好溝通溝通?”
已經被精靈巡林客通過法術治愈的游蕩者看著狀況大多不怎么好的眾人說道。
“不排除這種可能性,但是我們無法確定他們的態度如何,或許是迎面鋪面的飛蟻?”
法師德爾-卡諾奇聳了聳肩說道,這個動作觸動了因為蟻毒的后遺癥變得酥麻的肌肉,讓他的表情變得有些微妙。
“我們可以去詢問那些居住在竹林附近的居民,副本描述里面介紹到他們曾經有徹底毀滅飛蟻的傾向,很顯然他們掌握著某種能夠針對飛蟻的手段。”
戰士彼得-薩爾哥杵著他的大劍說道。
雖然他很想直接用大劍砍翻那群讓他痛苦不堪的逐蟻者,但是之前的教訓已經讓他知道這已經不是他的蠻力能夠解決的范疇了。
“也許我們可以先派人去和逐蟻者溝通一下,看能否觸發相應的任務。”
女游蕩者努力思索了一會兒后突然說道,然后她扭頭看向易秋:
“易,看起來你并不畏懼那些飛蟻,你愿意去和那些逐蟻者溝通嗎?”
“溝通?當然,沒問題,我會和他們好好溝通的。”
易秋看著已經處于半殘狀態的隊伍說道。
“那么就這么決定了!我們去竹林附近找居民詢問相關的情報,易去和逐蟻者溝通。”
女游蕩者揮舞著她的小手說道,盡管她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更嚴肅一點,但是她那差不多只能達到易秋腿部的體型讓她的動作并不能被眾人所察覺。
“這次,應該不太可能再團滅了嗎……”
“至少先清掉一個boss啊……”
而在女游蕩者,她在向著渥利達馬拉祈禱著。
當然她并沒有期待能夠得到渥利達馬拉的回應,渥利達馬拉并不怎么在信徒面前展示神跡,也很少聯系他的信眾。
他是一個真正的享樂主義者,這一點甚至寫入了他的教義里面。
人們在物質界接觸到渥利達馬拉的最多情況,是他正在向某個無辜的路人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