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貝拉,你邀請的人呢?”
沸血女戰士:尼科爾揮舞著手中的短矛看著懸坐在窗臺上的伊伊莎貝拉說道。
這把短矛似乎是由某種木料制造而成的,上面帶著非常鮮明的木質紋路。
不過其頂端所透露的鋒芒,倒是泛著幾絲金屬的冰冷色澤。
尼科爾是伊莎貝拉長姐的一位摯友之后,一位體格壯碩的沸血戰士。
帝國皇族的血脈擁有綿延數百年的壽命,而基于強大血脈普遍的低下生育率,同輩之間間隔上百年的時間也不是多么罕見的事情。
沸血戰士在人類的篇幅里面并沒有占據多么鮮明的部分,這種狂野而危險的力量更多地存在于一些蠻族、巨魔、獸人以及部分巨人亞種。
沸血戰士能夠通過在投擲短矛上涂抹自己的鮮血,從而使其獲得惡毒而難纏的粘稠火焰。
它能夠在一定程度上抑制敵人的恢復效果,而且能夠不斷被后續的攻擊疊加。
當然,她們不僅僅是危險的投擲手,還擁有堪稱狂暴的短斧技藝。
因為陷入狂暴狀態后,沸血戰士將徹底失去理智。
她將放棄所有的防護,以最瘋狂的狀態揮舞短斧來撕碎敵人。
一般不到萬不得已,沸血戰士是不會開啟這種對于她們來說堪稱禁忌的危險能力的。
“他答應我了自然會準時參加,我了解他。”
伊莎貝拉眺望著遠方高聳入云的護衛魔塔,頭也不回地說道。
“你不是才見過他兩次?”
尼科爾好奇地問道。
因為伊莎貝拉長姐的原因,她和伊莎貝拉還算熟悉。
不過因為早起帝國內部的政治生態相對不平穩,所以她并沒有和伊莎貝拉有過太過交流。
當然現在不同了,當她收到母親的召喚的時候,她便有了明悟:
那位執掌了軍事權能的長公主已經擁有了足夠的力量,她不再需要顧忌太多的事物。
“不!是很多次!”
似乎想到了一些不怎么美妙的回憶。伊莎貝拉瞬間拉下臉說道。
她恨恨地捂住額頭,一念生起,似乎那里又開始傳來隱隱的痛感。
她是一個心靈的操控大師,通過人物的戰斗體系和戰斗風格來判定一個人的整體性格,并不是一件多么困難的事情。
“語言會出現欺騙,表情會附上偽裝,但拳頭是無法違背的……它就是這樣赤裸裸的、毫無保留地將你內心最為真實的念頭用最直接的、粗暴的方式去傾訴出去。”——風拳流大師-風振
“看起來他有些特殊,你喜歡他?”
略一思索后,尼科爾看著伊莎貝拉說道。
“你從什么地方得出這個結論的?”
伊莎貝拉轉過身瞪大了眼睛看著尼科爾。
“根據我母親的說法,當你發現你對一個男人有與其他雄性不同的感官的時候,有一半的原因是你喜歡他。”
尼科爾將短矛插進腰側的掛飾,然后看著伊莎貝拉說道。
“還有一半原因呢?”
伊莎貝拉突然想起尼科爾所處的是一個以武力為主導的母系社會,她大致有些明白了尼科爾的想法。
“你想和他交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