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夫人一副我為陸雅兒心疼的模樣,可把陸雅兒給氣笑了。
她呢,對林墨杰的無中生有、以及挑釁盧夫人的事,不是不知道說教。
而是她故意放任墨杰如此的。
反正有她這個娘親在,就絕對不會讓盧夫人傷了林墨杰。
“繼。”陸雅兒故意將繼字拉長了音道
“外祖母啊,你說你,一個死老太婆,為什么那么喜歡小白蓮呢”
“哦,說小白蓮,你可能不懂,我特意給你解釋一下。”
“小白蓮呢,就是夠虛偽。”
“一般情況下,做小白蓮的人,都是一副我見猶憐的柔弱女子。”
“平時除了喜歡顛倒黑白外,就拿一塊絹帕,嗯。”
“對,就你那樣。”
陸雅兒說到這里,用手指著盧夫人
“不管什么情況下,都會喲用絹帕抹淚,說些我不是故意的啦,我都是為誰好的話。”
“實際上呢。”
“每次話里話外就一個意思,錯不在我身上,都是別人看不見我的好意。”
“哪怕我顛倒黑白,害了別人,那都是別人的錯,不給你害,不按照你說的話去。”
“哦,還有,每次說話時,明明可以把整件事說清楚明白的,但你是白蓮花,你柔弱啊。”
“所以,話都是說到關鍵時刻,就停在那里,然后讓不知情的人順著你的意誤會下去。”
“又或者,他人在看清楚事情后,你就示弱的故意插上一句,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如何如何的。”
“總之,做為白蓮花,那都是柔弱的外表下,有著一副我高貴、別人都只能任我踐踏的心態,不管別人對錯,那都是別錯就對了。”
“就好比現在,明明是你昨天冤枉我,今天在成衣鋪又想哄騙我爹,想要把我弄死的事了。”
對盧夫人,陸雅兒并不覺得自己添油加醋有什么錯。
因為她敢肯定,盧夫人定有一顆想弄死自己的心。
別說她有什么被害妄想癥。
而是她對盧風做的事,已經觸犯盧夫人的殺心。
“雅兒,你怎么,你怎么能,能這樣想我呢”盧夫人不止又用絹帕抹淚,還一副我怎么都沒想到的心痛模樣。
“看吧。”對于盧夫人的做作,陸雅兒反倒坦然的聳聳肩
“我就說你作吧,你居然還死性不改。”
“不過繼外祖母,你這年紀大了,別說做不了小白蓮,就這老白蓮,你也做不標準啊。”
“你看,看你那絹帕,那刺鼻的味,都嗆到我了。”
對于一個資深白蓮花,是不可能用茱萸這些東西來輔助流淚的。
可陸雅兒是誰
她說盧夫人用了道具,那就必須用道具。
這不,盧夫人在她的話落,一股刺鼻的辛味,刺激了她的眼睛。
搞得的她,當場就咳了起來。
“咳咳。”
辛味有點重,她根本就猝不及防的嗆了起來。
嗆過,都忘了盧知府在身邊,就冷冷的看著陸雅兒
“你陰我”
陸雅兒聳肩“嗯吶你不是很無辜嗎所以我承認了。”
“只是你這眼神,怎么那么不友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