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段影像放出來的時候,有的人是不可思議,有的人則是眼神躲閃。
那些冒充強盜為非作歹的人,可不就是他們本村的熟人嘛。
現在就跪在縣令的旁邊,一個都沒有抓錯
縣令對著周圍的人詢問道“留影石里面說,你們還有活人獻祭不知道可是真的村長在哪里出來回話。”
頭發花白的老頭拄著拐杖顫顫巍巍走出來。
“大人,草民在這里。”
他哪里想得到,長相羸弱的女人居然直接把縣令搬來了,他們這個破地方,終年避世,連外鄉人都少有,更不要說是有朝廷來管了。
縣令厲聲說道“本官念你年老,就不讓你跪下了,但是你要如實道來,你們這里是不是有活人獻祭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說謊的話就不要怪我棍杖伺候了”
村長在自己村子的村民面前,還能拿出些威嚴,但是到了縣官的面前,立馬就虛了下去。
對方不但名義上名正言順,身邊更是有修真者的幫助,他根本就是翻不了花的。
他低下了頭,心中恐慌,想要找辦法擺脫罪名。
“大人我們這也都是逼不得已啊我們村子里面的人都要吃飯活命的”老人顫顫巍巍地跪了下去,臉上流出幾行老淚。
“我們這個地方實在是太貧瘠了,很難養活農作物的,祖上為了活命才不停獻祭,后來就成了傳統,我也是為了守護老祖宗留下的村子啊。”
周圍不少圍觀的村民,都紛紛點頭稱是。
縣令可沒有好糊弄,他憤怒地指責道“愚昧不堪,殘忍至極”
“一年一個人,那十年,二十年,你們要殺死多少人啊更何況還有屠戮其他村子這樣的惡行,簡直是目無王法,滅絕人性。”
“這一次屠戮村子的主意是誰出的,以往又有誰還干過這樣的事舉報者可以酌情降低罪行,這是你們最后減輕罪行的機會。”身穿官服的中年男人,對著自己旁邊跪著的眾多青壯年詢問道。
“大人,這都是我們一意孤行,和其他人沒有關系”領頭的男人聲音粗獷地大喊。
“你放屁都是你和村長逼著我們去的”一個身形瘦弱的男人瑟縮地指責道“如果不是你們威脅說,以后用我們的親人獻祭,我們才不會和你一起去,而且你們也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了,每隔幾年都會有一次,除了擄走女人,還會搜刮糧食”
他這一次也是鬼迷心竅,并沒有真的鑄成大錯,還是有挽回的余地的。
看見有人站出來,剩下的人也紛紛開口,希望自己的罪行得以減輕。
原本就不團結的隊伍立馬就被分裂開來,一方是新加入的,一方是之前就做過的,兩方人馬相互埋怨。
村長跪在旁邊,氣得手都抖了,臉色鐵青,嘴唇發顫。
這些人是要把他往死里整呀
在他這里獲得了那么多的好處,結果遇事就這樣把他抖得干干凈凈。
“好了。”縣令經過雙方爭論,已經清楚的明白了前因后果。
本來就是一群自私的烏合之眾,根本不用費心,事情全部都抖落了出來。
“把這些人和村長都帶走吧,本官心中已經有了定論了。”縣令對著身邊的衙役說道。
一群人統統被送上了飛舟,等著他們的是暗無天日的關押。
柳飄飄站在飛舟旁邊,對著剩下的村民說道“忘了和你們說了,你們以后都不用獻祭了,因為獻了也沒用,你們的山神已經被我變成一堆灰了,就在那邊山崖的下面。”
村民們聽說山神都沒了,不禁變得目瞪。
女子不再理會剩下的那些人,將飛舟上面的人送回到縣衙。
衙役再加上犯人,整個院子都顯得格外的擁擠。
“今日還要多謝仙子相助。”縣令拱了拱手。
柳飄飄也有有樣學樣地回禮“您客氣了,我也只是坐了一個正義民眾該做的事情,如果接下來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先告辭了。”
中年男人笑著點頭“好,那就后會無期,有緣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