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云生走在她的身邊,手里面拿著一個小撥浪鼓。
那是柳飄飄巡邏時街上買的,用來逗孩子玩。
兩人走到院子偏僻處,聽見了兩個人的談話聲。
“龔培榮不愿意說,但是咱們兩人可是隊里面的老兄弟了,連你也不愿意告訴我嗎。”
在房間和房間的縫隙中,是呂松拉著范在峰站在角落的位置。
范在峰的個頭大,臉上總是木木的,沒什么表情,好像神魂游離在外。
呂松的臉上是親切的笑容,八字胡多了些許的喜感。
他之所以過來詢問性格木訥的范在峰,是因為他不大能瞧得上龔培榮那個人。
拿不起放不下的,整天以為自己多了不起。
就那一點事情,能不能說還不一定,但是他卻一直吊著周圍人的胃口,把人當成猴耍。
范在峰轉頭,將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面前抖動的八字胡上。
“隊長說了不能說,那我就不會說,你也最好不要問,免得給自己招來麻煩,隊長會處理好的。”
呂松心里面好奇的緊,但也知道很難直接問出來什么,眼睛咕嚕嚕的轉悠兩圈。
他捻動了一下自己下巴上的小胡子,瞇著眼睛道“隊長一人出去,你就不擔心他的安危嗎對方可是想著來執法堂暗殺的,這么狠辣的嫌疑犯,可是很危險的。”
范在峰搖頭,一臉肯定地說道“不會的,隊長去的地方沒有危險。”
呂松疑惑道“你怎么知道隊長沒有危險”
“因為他去的是”范在峰突然關鍵的地方突然停了下來。
他望著呂松,皺起眉頭說道“你想要套我的話”
呂松嘿嘿的笑著“我也是擔心隊長啊,實在不放心。”
“我說了,別問我了,隊長會處理好的,不要為了滿足你的好奇心,讓我難做。”
平時老實木訥的男人,難得有了嚴肅抗拒的模樣。
呂松站直了身子,臉上有了神秘莫測的笑。
“你不說我也知道了,你想說的是,隊長去的是城主府,是嗎”
既然能讓范在峰這么肯定地方安全,那一定是大家都熟悉的。
他們隊長經常來回跑的,只有城主府和執法堂,不是執法堂,那就只能是城主府了。
范在峰似乎是很驚訝,嘴巴微張了一下。
這可不是他說的,而是對方猜出來的,責任不在他頭上。
都怪呂松實在是太精明了。
見面前的大塊頭是這個反應,呂松對于這個猜想坐實了下來。
“你不要說出去,城主和隊長的關系一向很好,如果這個事情傳出去,會讓城主和隊長都很難做的。”范在峰溫吞吞地說道。
“我知道了,我不會亂說的。”呂松承諾。
柳飄飄和木云生就站在不遠處,把兩個人的話聽得一清二。
“我只是路過,不小心聽到的,可不是刻意偷聽啊。”她走過去毫不避諱的說道。
光明正大地聽,不需要遮遮掩掩。
范在峰看見柳飄飄,還有她旁邊的青年,噎了一下,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