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南姜分析程牧嶼這個人的結果，白希薇表示自己不能更贊同了。
“我也覺得，程牧嶼肯定最后會放棄的！他就是個自私自利主義者！”
南姜聞言只是笑了笑，“也不能這么說吧，我只能說程牧嶼是個合格的商人。”
他這種人只能做一個運籌帷幄的老板，沒辦法與底下的人共情罷了。
程牧嶼此時確實已經焦頭爛額了。
他這邊正忙著緊急處理林暮遠的事，路北還極其囂張地給他發來了“親切”問候。
路北：程總還好嗎？
路北：需要我幫忙嗎？
程牧嶼咬牙切齒地發了一個滾，然后火速拉黑。
他已經不止一次后悔加了這個人的微信了。
要不是當初有些項目和路氏有過交集，他怎么可能會加路北！
路北看著這個一看就帶著濃濃的怒火的“滾”也沒生氣，反倒在那看著手機屏幕笑。
他當初也是競爭過林暮遠以前那個小公司的收購項目的，可惜被程牧嶼給搶過去了。
那個時候他們倆其實實際就是在搶林暮遠的。
結果現在林暮遠就出事了。
雖然他也挺可惜林暮遠這么個好苗子的，但更多的還是對程牧嶼的幸災樂禍。
今天早上這事一出，程氏的股價就跌了不少。
他倒想看看程牧嶼打算怎么解決。
南姜和白希薇也在一邊聊天一邊等程氏那邊的消息。
一時之間幾乎全網的視線都聚焦在了程氏和林暮遠身上。
程氏不負眾望地先甩出了一張澄清聲明，外加一張律師函，里面首當其沖的就要告那些發了林暮遠黑料的大v。
林暮遠的微博也轉發了這條。
但是南姜猜測大概率不是本人轉發的。
估計林暮遠的微博已經被公司給管控了。
這條澄清一發，林暮遠的大粉們也出來了。
澄清的澄清，宣傳新綜藝的宣傳，但依舊有一群黑粉在評論區上躥下跳。
白希薇看著那些問候林暮遠全家的評論，嘖了一聲。
“這些人還真是囂張啊，仗著網絡發言不實名就這么攻擊一個無辜的人。”
“鍵盤俠嘛，這都正常。”南姜淡定自若地啃著自己的早餐，邊吃邊說，“這些人就是現實里一無是處，又嫉妒那些比自己優秀的人，所以只能在網上找點存在感罷了。”
“這都是做藝人一定會碰到的，沒有哪個公眾人物能逃得過這群敲鍵盤的。”
“這種情況他們也只能假裝沒看到，否則只會影響到自己的心態。”
白希薇有些氣不過，“但是公眾人物也是人啊！為什么總有人覺得只要做了藝人就肯定會有人罵他們？為什么大家都覺得要么你就別做藝人，要么你就必須承受這些呢？！”
“為什么大家對這種人身攻擊的事反而習以為常了呢？！”
她越說越生氣，甚至想去微博上和那些鍵盤俠掰頭。
南姜聽到她一連串的問題只是笑了笑，“因為你改變不了他們啊。”
“總有些人一開始和你一樣憤怒，他們也爭論過、辯駁過，但是毫無成效。”
“久而久之，他們就習慣了。”
“也許他們沒有被同化，但他們不會再為此發聲了，因為他們已經麻木了。”
“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嗎？”
白希薇想了兩秒，認同了她的話，但依舊還是氣不過，“你說得對，但是我還是覺得那些鍵盤俠都該死！”
“嗯，沒錯。”南姜溫和地笑著附和她的話，“那些毫無目的地人身攻擊其他人的鍵盤俠都該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