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祁遇,是時覓微從未見過的。
“你到底又怎么了?是不是燥郁期和嗜血癥又發作了?”
“時遇去了哪里。”
時覓微心里咯噔了一下,他怎么知道時遇這個名字的。
“告訴我。”掌心貼在時覓微的心口,感受到她的心跳聲。
“他……走了。”
時覓微低下頭,慌得一批。
哪知祁遇沉默了兩秒后,說,“你忘不了他。”
下顎被骨骼分明的大手抬起,“從今天開始,忘記他,跟我。”
他堵住了她的唇,吸吮。
狼爪子摩擦過她的肩頸,找到那個傷口后反復摸索。
隨后他的吻落在那處,直到小口小口的嘬著她的血。
“不要……”
“祁遇,你先放開我。”
祁遇不理會時覓微,接著嘬血,仿佛是人間美味。
他身后的尾巴更是肆無忌憚的掀開她的衣服。
毛茸茸的,癢癢的,帶著他獨有的氣息,把時覓微包圍。
她帶著哭腔道:“祁遇,我的手好痛。”
覆在她身上的男人僅僅停了一下,又接著吻他。
“祁遇……不要在這里好不好……”
女孩子求饒般的聲音最終讓祁遇不忍心,他松開她的手,把她放在地下室唯一的沙發上。
沙發的后面,是冰冷的鎖鏈。
他握著她的手,劃過鏈子:“時覓微,你知道這些怎么用嗎?”
時覓微一動不敢動,涼意從頭頂灌下,她緊張到手指都是蜷縮的。
“給你試試好不好?”
“不要。”
時覓微說著一手抱住他的腰,埋在他胸口。
“怕了?把我當替身的時候怎么不怕?”
時覓微快氣哭了,她擰了一下他湊上來的大尾巴,“忘恩負義。”
祁遇:……
時覓微察覺到不對勁,抬眸看到祁遇正紅著眼看著她!
“你……你剛才不是吸過血了嗎?”她分明看見他吸血后雙眸都變得正常了!
“你不知道獸化人的尾巴是最不能摸的地方嗎?”
“……”現在知道了。
“你要負責。”
“……”
他撲倒她,狼尾巴包裹住了兩人。
時覓微剛要掙扎,地下室的燈一下子就滅了,她又下意識的往他懷里鉆。
他俯身,咬住她的耳朵,“怕,就哭。”
“我不怕。”
“誰流的眼淚?”祁遇吻住了她臉頰的淚。
“我沒有。”
“會有的。”
他會讓她哭的。
地下室內的燈光時而亮,時而暗。
低低的哭聲不斷。
祁遇和狼崽子不同,狼崽子不撩即爆,是個毛頭小子。
而祁遇,是頭老謀深算的狼。
他近乎變態的掠過了她的所有,就像是用最溫柔的方式,品嘗世間最烈的酒。
唯獨沒有達到最后的一步。
等地下室的燈徹底亮了后,時覓微臉頰泛紅,掛著淚痕。
她手上,地板上,
全是祁遇的狼毛。
都是她拽下來的。
祁遇將剛才用過的金屬手銬取下,一只扣在她的手腕上,兩外一只,扣在自己的手腕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