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祁公館。
祁遇徑直把時覓微帶到了地下室。
一回生,兩回熟,時覓微已經沒有那么害怕了,只是燈光一閃一滅的時候,她的心還是忍不住顫抖。
“指揮官,你……”
祁遇一步一步把她逼到墻角,修長的指尖抬起她的下巴,“知道自己錯在哪里了嗎?”
“不……不知道。”
“為什么不回祁公館?嗯?”
“……”時覓微萬萬沒想到會是這個原因。
“不乖乖回家就得懲罰。”
祁遇隨意拿了一個皮帶般的東西,上面有個圓圓的球。
“不然,試試這個?”
時覓微慌忙搖頭,一手小心翼翼推開這個可怕的東西,主動投入他的懷抱。
祁遇的身體輕顫,聲音沙啞了幾分,“別以為這樣就能蒙混過關。”
他低眸,只見懷里的女孩的眉眼彎彎,像是做了什么巨大的決定,她撒嬌道:“指揮官,不和我計較行不行?”
“好。”
時覓微:……這么好說話?
隨后祁遇把她按在墻上,親到她哭了為止。
啵啵兩下,狼耳朵冒了出來,狼尾巴更是熟練得去拉扯她的衣服。
嘶啦一聲,
時覓微已經來不及抓緊自己的衣服,白皙帶滿紅點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
祁遇的雙眸深沉如海,死死的盯著她。
地下室死一般的寂靜,她能聽到她緊張的呼吸聲。
身后的架子,工具盡數被掀翻,祁遇的精神力暴動。
再這么下去,地下室怕是要塌陷。
他的手握成拳,極力控制自己不傷害她,咬牙切齒道:“時、覓、微。”
時覓微整個人一顫,也不顧自己此時的慘狀,又一次抱住了他。
“你別這樣,我害怕。”
她從他懷里抬起腦袋,紅著臉說,“是你干的,每一顆草莓都是你夢游的時候干的……”
祁遇顯然不信。
時覓微指了指肩上的,“你的唇形和牙印,你不會認不出來吧。”
說完,她學起了了狼崽子委屈巴巴的模樣。
祁遇一愣,這么一說,還真是……
時覓微見精神力漸漸減弱,變本加厲哭訴,“你占了便宜還不承認,還要怪我,懲罰我,你真是太過分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發現祁遇把她輕輕推出懷抱。
他脫下軍裝,裹在她身上,又把她打橫抱起。
“是,我真是太過分了。”
“得罰你。”
祁遇停下了腳步,“回地下室?”
工具隨便用。
時覓微氣得又拽掉一把他耳朵上的毛,“我說的懲罰不是這個。”
“哦?你想怎么懲罰我?”
“一個月不許碰我。”
“……”太為難狼了。
“是不是太……”
“討價還價就再加一個月。”
……
深夜,
時覓微睡得正香,她搭在肚子上。
祁遇從浴室里出來,周身的冷氣讓他沒有第一時間靠近她。
他去了陽臺,月光落在他身上,孤寂又冷清。
他的星腦里,還躺著白副官調查的關于時覓微和時遇一切的文件。
他知道后大怒,根本沒有細看。
他很想知道此刻被他強行留在身邊女人和另一個男人有著怎么樣的過去,又怕他會瘋掉。
不知道站了多久,他把星網上的文件徹底粉碎。
狼毛已經干透,身上的寒氣也盡數消散。
他回到床上,轉過時覓微,目光露在她晶瑩剔透的唇上,是他把她親紅腫的。
狼爪子輕輕一挑,
香肩半露,草莓印子像是挑釁一般杵在那,狼爪子輕輕撫過,是他的氣息沒錯。
這該死的夢游癥,怎么會不帶記憶。
他低頭,吻住了草莓印子,一口一口嗦著。
一個一個,不厭其煩。
突然,祁遇猝不及防得被時覓微一腳踹下床,堂堂指揮官摔了個四腳朝天。
緊接著一個枕頭砸了下來,
時覓微氣呼呼的聲音傳來:“阿遇,你是不是想扯尾巴了!”
祁遇猛得站了起來,拽住半睡半醒的時覓微,冷聲問道:“你在叫誰?”
只見時覓微瞇著眼看向他。
“阿遇是誰,是我,還是……時遇?”祁遇周身的精神力再次暴動,驚擾了寧靜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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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