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遇骨骼分明的大手落在她的下顎上,迫使她和自己對視。
“你這樣我會誤會你在乎我。”
他選擇沉睡,選擇逃避,選擇讓另一個自己無底線的猖狂。
他可以霸占她,欺負她,就是看不得她、她失落的眼神。
像是在挖他的心,挖得血淋淋的,再也愈合不了。
“指揮官,你好單純。”
祁遇蹙眉,顯然不懂時覓微的意思。
小手從他身下掙脫出來,勾住他的脖子,“好歹我們親密過,我怎么可能不在乎你的死活,你不是我一個人的,你是整個聯邦的。”
她的聲音很軟,很甜,帶著幾分大戰后的恐慌和害怕,說得卻是他聽過的最美好的情話,扯動她的心。
他突然靠近,親吻她的額頭。
“我的精神力是聯邦的,但我的人和我的心是你的。”
“……”
“你是我的,身心都是。”
說完密密麻麻的吻從額頭上落下來,
落在她的眉宇間,眼角上,鼻尖上,最后沿著下顎線又回到唇上。
他時而很輕,時而又很重,像是要用盡自己的柔情,讓她沉溺。
最后,又落在她的頸間。
癢癢的,濕濕的,
她甚至能感覺到他的獠牙擦過那個位置。
“指揮官……”
“我不動。”他的精神力只恢復了一半,相伴而生的嗜血癥和躁郁癥也大大減弱,他勉強可以控制住,何況她的身體不合適再做他的專屬藥劑。
祁遇深呼吸,溫熱的氣息撲在她頸間的肌膚之上,等他冷靜下來后發現,懷里的女孩子沒有了動靜。
時覓微暈了過去。
“時助,時助!”
祁遇打橫抱起她就往外走,剛想歇會的白副官被嚇了一跳。
“指揮官。”
“軍醫呢!”
隨行的軍醫趕來診治時覓微,他被祁遇的眼神盯得頭皮都在發麻。
“她到底怎么樣了!”
白副官拉著祁遇,“指揮官先別急,診斷需要時間。”
隨行軍醫抹了一把額間的汗:“屬下能力有限,只能看出來時醫生體力透支,而且她似乎……”
懷孕了,
這三個字他不敢說啊!
特么祁指揮官都緊張成啥樣了,他多少還是能猜到。
“屬下沒有帶專門的藥劑,指揮官快帶她去醫學研究中心吧。”
祁遇抱起時覓微上了白副官的戰艦,火速離開。
格恩疑惑的跑來,問白副官,“你怎么在這,你的戰艦……自己走了?”
“是祁指揮官。”
“他什么時候來的?”
白副官:……解釋不清楚了,真的
白副官剛想幫忙,整個人虛晃了一下,直接倒下。
“白副官,白副官……軍醫快過來看看白副官。”
剛跑遠又被召回來的軍醫:……腿要跑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