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了脈才發現,只是體力不支加上受傷的關系暈過去了,并沒有什么大礙。
只是女孩子身上的大大小小傷不少,不處理眼看著她流血而死嗎,他只能硬著頭皮撩起她的衣袖,把能處理的地方先給處理了。
這小女孩是真的手,這小胳膊小腿的是怎么長的。
祁璟的目光不經意的看到她的肌膚,就紅了臉。
非禮勿視啊。
他給她處理了胳膊上,腿上的傷口,發現她腰上的衣服有裂口,應該是老虎抓的,血水都滲了出來。
他只好撕開她腰上的衣服,自我寬慰道:“醫者無男女,我只是為了救人。”
衣服撕開,傷口露了出來,祁璟都震驚了,難怪女孩子剛才一直握住這里,傷得挺重。
幸虧他有隨身帶時覓微給他準備的傷藥。
……
山洞外,酸雨還下個不停。
山洞內,祁璟的精神力行成結界,將兩人包圍起來,他和女孩子保持一米的安全距離,時不時查看她的情況。
傷口處理了,上了藥,還給她用掉了他身上最后一針藥劑,防止她傷口感染。
這會子算是睡的比較踏實。
他看了眼山洞外頭,這雨沒有半天是下不完的,他匆忙追來,準備的物資并不多,倒也齊全。
他靠在山洞墻體上,準備打個盹。
不過半個小時,祁璟猛得睜開了眼睛,只見女孩子不知道什么時候滾了過來,往他身上靠。
“哥哥。”
女孩子閉著眼,甜甜的叫了一聲。
隨后露出一雙粉色的,帶著白色容貌的耳朵,身后冒出一個圓圓的尾巴。
祁璟:!!!
他總覺得這只兔子很眼熟。
“哥哥,嗚嗚嗚嗚……”女孩子抱住了他,他整個身體都僵硬了起來。
除了妹妹,還沒有女孩子能抱他,當然妹妹也只是在小時候能抱他。
一種奇特的感覺在他心上蔓延,
好像被擁抱也不是一件壞事?
“哥哥,我找了你好久啦。”小垂耳兔埋在他身上,腦袋拼了命的蹭。
“哥哥,你還記得我嗎?”
“茵茵好想哥哥呀。”
祁璟推開兔子腦袋,“我不是你哥哥。”
他的手臂很長,推著小垂耳兔的腦袋,對方根本就夠不到他了。
幾次嘗試無果后,小垂耳兔嚶嚶嚶哭了起來,兩只耳朵垂在兩邊,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哥哥,你這樣是不對的。”
“你怎么可以這么對我。”
“嗚嗚嗚,我找你好久的。”
祁璟捏了捏眉心,“我真的不是你哥。”
小垂耳兔根本聽不進去,她抱著自己的兔耳朵就是吧唧一口,嘴里嘀咕著難受。
“你是不是……燥郁期發作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