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飛白見他回來,一時間感動的稀里嘩啦的,還拉著他的手,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囑咐他以后要天天來皇宮處理事務,說他已經是一把老骨頭了,想退休了。
祁璟知道自己肩上的責任,點頭應下。
忙碌的身后并沒有給他多想的時間,只是偶爾空閑下來的時候,他想到那只小垂耳兔,還是會咬牙切齒的。
……
祁璟二十三歲那年,正式接任陛下一職,圓了祁飛白要退休的心思。
軍部依舊由他的父親祁遇在,祁飛白卸任后,并沒有完全退出管理,整個聯邦在皇室的運作下,成了星際強國。
而祁璟的人生大事被無數雙眼睛盯著。
又是百無聊賴的宴會,祁璟卻不得不出席。
祁悅陪在他身邊,不讓他喝酒,非要讓他和自己一樣和果汁。
“哥哥,你過會應酬免不了要喝酒的,現在就算了吧。”
一聲哥哥,讓祁璟想起來那只逃之夭夭的兔子。
“哥?”
“怎么了?”
祁悅看著自己優秀的大哥,忍不住說:“哥,你看那邊。”
順著祁悅指的方向,祁璟看到了很多女孩子,穿著各式各樣的禮服,有點夸張。
“群魔亂舞。”
祁悅……
“衣服也……亂七八糟。”
祁悅扶額,“哥啊,你這樣怎么脫單?”
“不急。”
“能不急嗎,只要你沒有皇后,這整個聯邦的女人就都不消停,你就真的沒有喜歡的女孩子?”
祁璟淡定的喝了一口果汁:“沒有。”
“好吧,那你的燥郁期……”說起燥郁期,祁悅比祁璟幸運的多,她像媽媽。本體是精靈,根本沒有燥郁期。
而哥哥繼承了爸爸的燥郁期和嗜血癥。
“一直用藥劑,控制的很好。”祁璟沒有說實話,他最近用的藥劑劑量越來越多了。
他和他父親一樣,是忠誠的狼獸化人,既然有了小垂耳兔,就沒法再接受別的專屬藥劑。看來只能找那只不知死活的兔子了。
祁璟應酬了一圈,確認自家妹妹和幾個玩的好的閨蜜在一起,他就趁人不注意,去外頭花園透透氣。
這次的宴會是在主星的酒店舉行的,他記得這里有個后花園,很安靜。
果然晚飯吹散了酒意,空氣中多了幾分濕氣,整個人也清爽不少。
突然,他停下了腳步,前面有聲音。
像是哭聲,又有笑聲。
祁璟意識到他這是遇到野鴛鴦了,剛想離開,就看到一群人浩浩蕩蕩而來。
為首的女孩子一身黑色的蓬蓬裙,扎著兩個馬尾,那張臉……化成灰他都認識,不就是那只睡了就跑的兔子?
他剛想說什么,結果對方像沒看見他似的,從他身邊走過。
“天哪,妹妹你和我未婚夫在做什么!”
“妹妹,這是我的未婚夫,你怎么可以睡他呢!”
“你們這樣是不對的。”
典型的姐姐捉奸妹妹和未婚夫的俗套戲碼,小垂耳兔戲倒是演的不錯,一大批一大批的人和踩著點似的來吃瓜。
小垂耳兔看似很傷心,實則眼中都閃過得意之色。
“陛下,您怎么也在這?”
祁璟:……這瓜是有多好吃,他一個大活人站在這,都沒有人發現?
所有人都行禮,祁璟走到小垂耳兔身前,對上她錯愕的眼神。
“說說吧,你什么時候有的未婚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