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嗎!那個a國的女王陛下來了,她居然想見爸爸!
——她說她想見爸爸!
——她不是好人,想勾引爸爸!
——媽媽你一定要高調的,驚艷的入場,把她給秒殺了!
祁璟:……
祁悅剛從洗手間出來,就看到了依靠在墻邊的柏海。
他一聲藍色的西服,身姿挺拔,身后是宴會廳里的關。
祁悅微愣,
當年的少年,換上衣服,還挺……帥氣了!
“干嘛,看呆了?我是不是很好看?”
“你在這干嘛?”
柏海掏出一個透明的小盒子,“這是解酒丸你先吃了,是時阿姨做的。”
“謝了。”祁悅接過,打開就吞下。她今天出門急,又穿了禮服,壓根沒帶著玩意。
“你杵在這干什么,走了去宴會上。”
柏海不讓,“不去了,我帶你去玩?”
“去,為什么不去。”
“悅悅……”
“不就是渣男賤女么,又不是沒見過。”
柏海笑著跟上,“你說的也是。”
他看上的女孩子,怎么會退縮呢!
沒多久,岑啟就發現了祁悅的存在,他氣呼呼的走來,倒是白湘湘一直在拉著她。
“啟哥不要生氣,這是宴會,不能有差錯的。我相信時悅不是跟蹤你來的。”
“啟哥,啟哥你停下!”
“我好好和她說,讓她暫時離開,你不要過去。”
白湘湘算是拽住了岑啟,岑啟暫停下了腳步,倒是白湘湘隨后端起一杯果酒,就朝祁悅和柏海走來。
“柏海,你去給我拿點小蛋糕。”
“好。”柏海知道他一個大男人得避避,他默默的站在一邊,隨時注意動向。
白湘湘走來,溫溫柔柔的說:“時悅,你怎么在這里?”
“我不能來?”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混進來的,不過這里不合適你,你還快走吧。”
祁悅冷笑不言,看白湘湘的眼神越發清冷。
“你突然斷了藥劑的供應,啟哥已經很生氣了,如果你以后還想再見到他,我勸你不要把事情做絕。”
白湘湘說著突然靠近,壓低了所有說:“畢竟你想當舔狗,也得有機會是不是!”
“腦補得挺多。”
祁悅說完,打算繞開她走人。
結果剛走到白湘湘身邊的時候,只見白湘湘啊得尖叫了一聲,整個人朝前重重砸在地上,手里的酒杯破裂,酒水撒了一地。
“湘湘……”
岑啟著急了去扶白湘湘,白湘湘順勢靠在他懷里,像朵柔軟的小白花被虐慘后苦兮兮的說:“啟哥不要生氣,不是時悅推我的。”
見白湘湘委曲求全,岑啟冷聲道:“你已經斷了她的藥劑,你還想怎么樣,你非要她死嗎?!”
“啟哥別說了,不要為了我和聯邦鬧僵關系。”
“我們是a國的貴客,這就是你們聯邦的待客之道?”
祁悅攔住即將暴動的柏海,自己則是松動松動手腕,“當然不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