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門被滅,這是他們一生的恥辱,更是此時他們心中不可提起的一根刺,誰若是稍稍去撥弄一下這根刺,就會讓這些覆山宗的弟子暴怒不已。
好在這話是獨孤月說的,憑借著她的兇名赫赫將他們震懾在原地,若是換一個人恐怕他們已經不管不顧全部沖上去了。
常秀云身體微微顫抖,似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內心的暴怒,盯著獨孤月的目光變幻不已,仿佛在掙扎著要不要出手。
她很忌憚獨孤月,就算她已經突破到了紫府境,也同樣不敢輕易與獨孤月交戰,數年前被獨孤月碾壓的無力感到現在還停留在她的心中,獨孤月儼然已經成為了她心中的一道夢魘。另外,也是那一戰,獨孤月不僅碾壓了她,還讓她丟盡了臉面,她永遠也不可能放下心中的仇恨。
“師姐,我們還需要不少的妖丹,時間已經剩的不多了。”
常秀云身后,一名青年低聲提醒道。
常秀云深吸一口氣,恨恨地瞪了一眼獨孤月:“算你運氣好,我們走!”
幾人沒有絲毫停留,轉身便是直接離開了這里。
楊奇朝獨孤月擠了擠眉毛,有些好奇道:“月兒姐你到底對她做了什么,我看她好像不是一般地恨你啊,就算你曾經把她擊敗過也不應該如此啊。”
獨孤月淡淡道:“她嘴太臭了,抽了她幾個耳光而已。”
楊奇張大了嘴巴,心中閃過一道靈光:“和田剛一樣?”
獨孤月眉頭一皺:“田剛是誰?”
“就是那個落日宗宗主的兒子,你在僵王宮殿抽了他幾十個耳光那個人。”
獨孤月恍然,終于記起:“差不多吧。”
楊奇輕咳一聲,獨孤月到底是有多愛抽人耳光啊,也難怪常秀云如此記恨她,換做其他任何人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如此抽耳光都絕對是銘記一生。不管是田剛還是常秀云對獨孤月的恨意,都是極為正常的,更何況常秀云還是個女子。
“師......師姐,我們先告退了!”
這時,獨孤鋒對著獨孤月小心翼翼地說道,帶著五毒門的弟子小心翼翼地朝后退去,漸漸地隱沒在了樹叢之中。
“月兒姐,你和五毒門之間,到底是什么個情況?”
上一次在僵王宮殿由于擔心觸及到獨孤月的秘密,所以楊奇忍著沒問。但這一次的相見之后,楊奇和獨孤月兩人之間的隔閡似乎越來越少,已經讓他拋卻了以前的想法,能輕松問出以前不敢問的問題。
對獨孤月來說也是同樣如此,若是上一次在僵王宮殿楊奇這樣問她,她可能都懶得理會楊奇,但這一次,她卻是破天荒地解釋了一番。
“我不是五毒門的人。”
楊奇一愣:“傳聞你不是五毒門門主的女兒嗎?很多人都認為下一任五毒門門主就是你。”
獨孤月瞳孔之中閃過一道復雜的光芒,輕聲道:“我是在六歲的時候來到的五毒門,也是六歲的時候第一次來到了南玄域。”
楊奇驚訝道:“你不是南玄域的人?”
“不是。家里出了事情,我父親將我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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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南玄域,然后我就被獨孤水門帶回了五毒門。那時候的我六歲,獨孤水門對宗門內的其他人宣稱我是他的女兒,其他人也就認定了我是他的私生女,這件事只有我和他知道。”
“那月兒姐你本來姓什么?”
“獨孤,我原本就姓獨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