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桐腰背酸疼,懶懶的不想動,聽聞男人的話,便埋首鉆進了他的頸窩。
容慎似乎笑了一聲,拉高被子遮住她露在外面的香肩,又俯首在她腮邊接連親了好幾下。
溫香軟玉在懷,又是清晨男人體能最盛的時候,說不動念是不可能的。
但顧及著她的身體和感受,到底還是壓了下心底的欲念,抱著她享受著黎明將至的安寧。
過了八點半,容慎牽著腳步緩慢的安桐走進了前宅客廳。
阮丹伶聞聲就迎了過來,“小九,安安,你們倆昨晚沒事吧”
她也是后來聽到傭人的匯報,得知放煙花時出了點小意外。
原本想趕去后院看看,但容嫻卻說什么也不讓去。
并且她只說了一句話,就打消了阮丹伶的念頭。
容嫻說“媽,人家說不定正在去巫山的路上,您去湊什么熱鬧。”
阮丹伶當時反應了好幾秒才明白“去巫山的路上”是什么意思。
直接說“共赴巫山”四個字不行嗎燙嘴嗎
此時,安桐被堵在客廳入口,愣了愣,便反應過來她指的是什么。
“沒事,您不用擔心。”
好在,容慎先一步代替她回答了阮丹伶的詢問。
“那就好,那就好。昨天除夕夜,大家難得放松,他們雖說不是故意的,但我也教訓過了。安安沒嚇到吧”
安桐笑著搖頭,“沒有,阿姨。”
阮丹伶一眨不眨地看著安桐的眉眼,少女變成女人的過程,有些變化是藏不住的。
何況是擅長觀察的阮丹伶。
她似乎是看出了什么,不露聲色地笑彎了眉眼,“沒嚇到就好,走,今天廚房煮了紅棗粥,養顏補氣血,咱去吃點。”
安桐坐下還不到三秒,又被熱情的婆婆拽去了廚房。
容慎望著她無意識捏著后腰的背影,垂眸蓋住了眼底的波瀾。
昨晚不記得具體有幾次,斷斷續續過了零點才算是結束。
怕是把她累壞了。
不多時,容嫻披著長款的風衣揉著腰走進了客廳。
沒料到容慎這么早就過來了,姐弟倆的視線猛一相撞,她佯裝鎮定地垂下了揉腰的胳膊,“喲,我還以為你們倆得睡到日上三竿呢。”
話音方落,蕭明豫緊接著現身了。
氣氛看似和睦,但隱約還是流淌出了火藥味。
主要來自蕭明豫和容嫻。
蕭明豫發絲潮濕微亂,身上還是那套古板的羊絨大衣和卡其色休閑褲。
若非說有什么異常,大概就是左側的脖頸有三道惹眼的抓痕。
新鮮的,熱乎的,抓痕。
空氣沉寂了幾秒,蕭明豫捏了捏眉心,剛掏出煙盒,容嫻冷聲道“出去抽,我家客廳不讓抽煙。”
蕭明豫深深看了她一眼,無聲揚唇。
容慎也抬起眼皮,意味深長地望向了容嫻。
她的語氣雖算不上平和,至少沒再像昨天那樣冷言冷語的找茬。
蕭明豫捏著煙盒,收回視線就看向對面的容慎,“九爺,一起抽一根”
“可以。”男人放下交疊的長腿,姿態優雅地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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