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桐剛要喚人,就見阮丹伶手里拿了張色卡,放在她的腮邊比對了一下,“還行還行,皮膚白了一個度。”
安桐“”
阮丹伶笑盈盈地挽著她進門,“好啦,媽跟你開玩笑呢,怎么就你一個人回來”
安桐抹了把臉,“他還在忙,我下午提前放假,就先過來了。”
“真乖,走,喝燕窩去。”
傍晚,容慎還沒回來,容嫻卻出現在了客廳。
阮丹伶頗為驚訝地挑眉,“就你自己啊”
容嫻穿著一身女士職業西裝,拎著皮包向前走了兩步,“那您還想看見誰”
阮丹伶撇撇嘴,“明豫呢”
容嫻閉了閉眼,開了一下午的會,頭昏腦漲,不經大腦就脫口而出,“我哪兒知道,您問他去。”
話落,她從包包里拿出香煙去了后院,坐下點煙時,隱約覺得剛才的話有點不對勁。
轉念一想,她媽應該沒那么無聊,再說她也未必有蕭明豫的電話。
容嫻瞇眼抽了口煙,尼古丁漸漸撫平了煩躁的心緒。
另一邊,阮丹伶站在落地窗前,笑容可掬地對著手機說道“都是咱們自家人,我已經讓司機出門了,一會他會跟你聯系,你晚上直接過來,給你做好吃的補一補。”
電話那端的男人嗓音透著喑啞,夾帶著濃濃的鼻音,“好,麻煩伯母了。”
安桐手里捧著一小盅燕窩,心想她這位婆婆真是神級助攻。
不管對兒媳婦還是對未來姑爺,都拿出了親媽的架勢。
過了一個多小時,容嫻來到大廳外抽煙解乏,遠遠地看到一輛自家的保姆車駛來。
她沒多想,點了煙深吸一口,保姆車也停在了噴泉池附近。
“咳咳”
車門打開,人未至聲先到。
一陣低沉壓抑的咳嗽聲從車廂里傳來,隨著自動門緩緩打開,容嫻面無表情地砸了一句質問“你來干什么”
蕭明豫拎出兩盒月餅,攥拳的手抵在唇邊,邁步踏上臺階,目不斜視地丟出幾個字,“伯母請我來的。”
容嫻“”
低估她家母親管閑事的段位了。
蕭明豫堂而皇之地走進了客廳,自始至終看都沒看容嫻一眼。
這種感覺無異于舔狗突然轉了性,變成了大狼狗,甚至還是只不可一世的狗。
容嫻想到這個形容,冷笑一聲,靜靜抽了根糟心的煙。
等她走進客廳,恰好聽見阮丹伶的循聲,“我記得安安和小九的婚禮上,捧花是明豫搶到的吧”
蕭明豫呷了口茶,晚輩的姿態做的很足,“您記性真好,確實是我搶到的。”
話落,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從入口處插了進來,“我媽剛五十來歲,又不是七老八十,記性好不是正常的”
阮丹伶嗔怒地警告了容嫻一眼。
蕭明豫則面色淡淡地頷首,“容小姐說的對。”
一句容小姐,無形中在兩人之間豎起來名為疏離的壁壘。
容嫻神色微妙一變,心里有股說不出的復雜滋味。
但作為一名身經百戰的女強人,容嫻不允許自己當著前任露怯,依舊是一副清高傲然的樣子。
本章完,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