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剛過午后兩點,容嫻從包里抽出一根煙,剛點上,門鈴響了。
她猜到了來人是誰,沒著急開門,而是拖了半根煙的功夫才懶洋洋地把門打開,“你消息挺”靈通。
話都沒說完,男人側身擠進門,攬住女人的腰肢壓在墻上,吻得兇狠。
后來,容嫻手里的半支煙不知道掉哪里去了。
等她找回理智,一場酣暢淋漓的床事已經接近尾聲。
容嫻有些惱,一腳踹在了蕭明豫的腰上,“趕緊滾。”
每次找她都是做這種事,他腦子長在褲腰帶
蕭明豫腰腹
容嫻不想和他廢話,撈起一件睡袍套上身上就準備離開臥室。
蕭明豫瞇眸盯著她的背影,意味深長地說道“門口有個紙袋,送你的禮物。”
女人輕嗤一聲,把臥室房門甩的震天響,阻隔了男人的視線,也順便去門口找禮物。
蕭明豫送她的東西,她有底氣收。
他愿意當散財童子,她何必矯情。
房門的門邊柜上確實擺著一個紙袋。
容嫻走進一看,里面似乎是兩瓶酒。
只不過紅色塑料的瓶蓋略顯粗糙。
她皺著眉把酒瓶拿出來,定睛一看,太陽穴突突直跳。
品質老陳醋。
他送她兩瓶老陳醋
容嫻捏著瓶子半天都沒反應過來,她甚至還在發散思維,揣測蕭明豫是不是買了紅酒,結果被酒莊的人給半路掉包了。
恰在此時,臥室的門緩緩打開。
男人穿著和她同款的情侶睡袍倚著門框,幽幽地說道“味道不錯,我昨天喝了一天。”
容嫻哭笑不得,沉默幾秒,嘴角卻忍不住上揚。
她放下醋瓶,丟給蕭明豫一道涼颼颼的視線,“你可真幼稚。”
“誰不幼稚”男人挑著眉,不急不緩地走到她跟前,“方鐸還是他家那個拖油瓶”
容嫻要笑不笑地側目,“你派人跟蹤我”
蕭明豫說“需要跟蹤我追的老婆被別的狗惦記,當我是圣父呢”
容嫻還想再說些什么,對方卻再次開口,“你昨天一整個下午都跟他在一起,是想劈腿”
呵。
這話可真有意思。
容嫻這種不服輸的性格,直接回懟了一句,“咱倆什么關系,你用劈腿來形容我我和他只是正常交際,可比不上你能在西餐廳把人弄哭。”
蕭明豫好半天才想明白她說的是那件事。
哦,應該說的是汪愷欣那個二傻子。
蕭明豫的心情多云轉晴,向前一步拉近彼此的距離,“吃醋”
“我吃她的醋”
容嫻和他錯身而過,臂彎卻被用力拽住,男人煞有介事地笑道“確實用不著吃醋,她和你沒法比。后天容九的就職典禮,我現場介紹你們認識。”
容嫻被他的無恥氣得頭疼。
話都不想說,直接趕人。
蕭明豫又不是傻的,放任誤會發酵只會讓感情產生裂痕。
他連會所陪酒少爺這個標簽都豁出去了,主動澄清幾句不是什么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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